见铺垫差不多,舒亦梦拧眉看着徐槐安,佯装出一副很护夫的模样。
“徐公子,别忘记,你也是奉命来办事的。酒庄转让交接的事门道多着呢,不许你再为难我夫君。”
“哼!”徐槐安装模作样冷哼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他半盏茶。”
“半盏茶够了!”舒亦梦松开沈南柯的衣袖。
“夫君,我进屋拿地契,你招待他们,快点办完让他们走。”
沈南柯点头,动作幅度稍微大点儿,脸就疼。
咬牙切齿,陪着笑,将徐槐安和萧清柏引进门,憋屈的像个小媳妇。
见状,躲在暗处的无踪差点儿笑出声。
舒亦梦憋着笑。
转身回到屋内,笑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找地契。
她在沈家置办的产业,虽不能落在她名下,但重要的地契都是她保管。
璟阳城外的千亩荒山,在外人眼底是荒山,在她眼底那是沈家根基。
种植着沈家产业所需的桑树,山楂树,还有今年刚结果的野山葡萄树。
她要趁着卖酒庄,把培养五年的荒山一起卖了,再毁掉沈家剩余的产业。
今日,沈南柯从她这儿拿走的每一文钱,日后,她都会双倍从沈南柯和孟伊蓁的身上讨回来。
拿好地契,舒亦梦整理好心情,走到待客厅。
客厅内,沈南柯端着茶杯,一脸憋屈又无奈,对着徐槐安赔不是。
“徐公子,我与孟姑娘的婚事已定,其中的是非曲直已理不清。这件事,就当是我对不住你,今日我以茶代酒向你赔不是。”
徐槐安没接茶,抬眸看向舒亦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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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梦扬起手中地契,“徐公子,请不要为难我夫君,地契都在这儿。”
徐槐安低头,藏住嘴角笑意,再抬眸又一脸严肃。
“沈南柯,我接受你的道歉,转让协议......”
“我签,现在就签。”沈南柯恨不得立刻将徐槐安打发了,协议连看都没看,快速在上面盖私印。
见状,舒亦梦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将地契一并递给徐槐安。
“徐公子,剩余银票。”
“在这儿!”萧清柏将银票递过来。
舒亦梦一张张数着,刚数完四千六百两银票,一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一人。
那人正是沈南柯舅舅家的女儿袁春杏。
袁春杏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一双娇中带羞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徐槐安看。
“......”舒亦梦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
袁春杏一直想爬沈南柯的床,这会儿怎么看徐槐安看得直了眼?
“表妹,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没休息?”
“表嫂!”袁春杏娇中带羞,提着食盒进屋,眼眸直勾勾看徐槐安。
“这是我今晚刚炖的甜汤,想送来给你尝尝,我不知道这边有客人在。”
“我看看什么汤?”舒亦梦一脸欣喜,掀开汤碗的盖子,整个人愣住。
“表妹,煮梨汤放苹果是你表兄的喜好。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