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嫡长子,又勤奋好学、聪明果敢,体恤下士,这是大楚的幸事。
从今以后,他效忠的,只有太子殿下一人。
刘鸿景瞧着刘御史的举动,又望了望林倾暖,心里忽然有所顿悟。
效忠太子殿下,便是对她的报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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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府出来,上了马车,林倾暖终于忍不住,问向云顼,“阿顼,梅从安究竟是什么人?”
她忽然发现,即便她有前世的记忆,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梅从安为何还会有另一个名字?
还有,梅从安背后的主子如果不是云璃,那又是谁?
“现在还不确定,”云顼捏了捏她的手,眸色微暗,“据肖亦泽所言,上次那个使白绸的人功夫不弱,救走梅从安以后就再没出现,我一直派人盯着云璃,可他最近却没什么动静。”
当然,他和那个林倾城之间的事,他并不感兴趣,勉强听了两回禀报,以后便直接让他们略过去林倾城的事。
林倾暖眨了眨眼,“那他为什么又叫唐从安,哪个才是他的真名?”
云顼柔声解释,“梅从安是他后来改的名字,他原名叫唐从安,”见她认真听着,他只得继续道,“现任唐家庄主唐令子嗣单薄,唯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唤唐从安,是他收养的养子,女儿唤作唐七七,是他原配夫人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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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唐家庄的人?”林倾暖惊讶。
她没想到,梅从安竟然和唐家庄有瓜葛,而且还是唐令的养子,那他为何会成为云璃的人,为何他的功夫路数同唐家庄完全不一样?
还有,既然他是云璃的人,那云璃为何还会对唐乔下手,照如此说来,唐乔是他叔父,他不是更该护着?
云顼知道今日不告诉她是不行了,便揉揉她的墨发,徐徐道来。
“五年前,唐家庄发生了一事,从那以后,唐从安便叛出了唐家庄,改投云璃门下,至于他背后之人,恐怕连云璃都不知道。”
五年前?
林倾暖不过略一思索,便抓住了这个时间点,声音微沉,“是不是我师父也牵扯了进去?”
唐乔是五年前的状元,也正是那一年,他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大楚科举三年举行一次,为正科,唐乔参加的那一年,因大楚收服南诏国,为国之大盛,故而今上加恩科,文武俱有。
云顼轻嗯出声,“对于唐家庄来说,这是一件丑闻,所以唐令极力遮掩,知道的人并不多。”
他也是在调查梅从安的时候,才无意查出此事。
触及到她略显急切的眉眼,云顼忍下了心底的酸意,“你真的想知道?”
林倾暖毫不犹豫的点头,“事关师父的事,我当然要知道。”
更何况,知己知彼,以后对付梅从安的时候,才不会陷于被动。
云顼心里更酸了,忍不住自她唇边啄了一下,“你对他的关心是不是过了点儿?”
唐乔是她师父不假,可也是男子,而且同她也相差不了多少岁。
林倾暖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的心思,顿时失笑,“原来你是吃醋了。”
他知道这么多唐家庄的事,如何会不知道师父是唐乔,恐怕之前,他是故意不告诉她的。
他对师父就是唐乔一事并不惊讶,她原本还觉得奇怪,如今看来,他是吃了师父的醋了。
云顼抿了抿唇,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他就是吃醋了,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林倾暖噗嗤一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阿顼,你误会了,我对他之前是朋友之义,现在是师父之尊,并没有旁的感情。”
他是她的师父,仅此而已,云顼怎么会想歪,她想想都觉得好笑。
还有一点,她总觉得冥冥之中,她和唐乔似乎有些牵扯,这种潜意识,让她对他的信任总是比别人多一些。
当然,她的爱人和亲人除外。
可前世,她明明只是出于同情怜悯,偷偷看过他几次,而他始终没有给过她回应,他们甚至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云顼将她揽入怀里,喟叹开口,“可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