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队列在缓缓向着南越省的方向前进,此时我的身边都是那些重达30吨M109A7“帕拉丁”ERCA自行榴弹炮,它们那高达58倍径的夸张巨炮都被那些防水布做成的炮管套紧紧包裹着。
宋雅琴作为我的机要参谋自然总是跟在我身边,她看到张大花还在专心致志的开车,于是悄悄的把我的左手搭在她自己腿上。发现我面红耳赤后,似乎又轻轻在我手心写着:“刺激吧。怕不怕?”
怎么感觉宋雅琴不太对劲呢?宋姐一直挺腼腆的,怎么会昨天和我来那一出,并且我是第一次在柳青以外的女人怀里睡得着。再仔细看看宋雅琴,怎么她身材这么有料,我怎么过去没发现呢?仔细感知一下,她身上的气息。不对,这信息素是柳青。这丫头跑来找我了?
那个‘宋雅琴‘坏笑着转过头,对我眨了眨眼睛小声在我耳边:“老木头,你发现是我了?喂,我变成你的机要秘书和你玩儿办公室恋情刺激吧...”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咯咯笑了起来。
我赶忙把柳青揽入怀里,用鼻子拼命吸着她的味道,当她体香进入我鼻孔的一瞬间黏膜组织就告诉我,这就是我一直在想的那个人。她的气息,深入我颅内最深处后,我觉得自己瞳孔瞬间扩散,整个人轻飘飘的就像是在云端一样。
“喂!武廿无,你怎么对宋姐都下手啊。你还是人吗?”正在开车的张大花,一拍方向盘大叫起来。
柳青则是用手掌在自己脸前轻轻一划,那张五官立体的黄毛女流氓的脸就出现了张大花的后视镜中。
“啊!青姐是你!”张大花一脚刹车,不光让她一头撞在方向盘上,就连我和柳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一下就甩下了座位。
最后砰的一声撞得我头晕目眩。就在那瞬间,我的眼前仿佛炸开了无数的金色火花,那些耀眼的光芒在漆黑的视野中疯狂舞动,就像是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火,绚烂却短暂。随着那阵剧烈的冲击,我的头部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痛感,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着我的大脑,每一次心跳都让这种痛感加剧。
我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阵嗡鸣声,那声音越来越大,逐渐盖过了外界的一切声音,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我的平衡感也在那一刻被彻底打乱,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感到自己像是在一艘狂风巨浪中的小船上,无法稳定自己的身形。
我试图睁开眼睛,但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光影在晃动。我的双手不自觉地向头部摸去,想要缓解那股疼痛,但触摸到的只是钢盔坚硬的外壳,它在这次撞击中保护了我的头部,却无法减轻我的痛楚。
那阵嗡鸣声越来越大,直到我眼前一白,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好像回到了末世爆发的十年前,那时的我刚从金大毕业,也还没有自己开诊所。那时的我刚从金大毕业,拥有心理学博士学位,并完成了精神科住院医师培训,成为了一名具备心理学和精神病学双重专业背景的医生。
现在,末世前我丢工作的那一幕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背头男,有些不耐烦的敲着桌面,“喂喂喂,你怎么回事啊。我的孩子是学习障碍,你能不能给我们开点阿德拉那类的东西,喂,你不知道阿德拉吗?Adderall,you know?聪明药!懂了吗?我告诉你,你如果不给我孩子开药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人指着我鼻子咒骂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我的耳鸣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变轻,现在的我是个什么状态?末世后长江流域的霸主?末世前的屌丝小医生?亦或是一具冷冰冰的死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阵嗡鸣声逐渐减弱,我的听力开始慢慢恢复,外界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慢慢传入我的耳朵。我听到了张大花焦急的呼唤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廿无,廿无,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张大花的声音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似乎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努力地张开嘴巴想要回应她,但嘴唇干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我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试图让她知道我还清醒着。
柳青的声音也在我的耳边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大花,你开车能不能小心点?要是老木头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大花没有反驳,她的声音里只有焦急和自责:“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
我能感受到柳青的手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抚摸,她的触摸轻柔而温暖,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她的信息素再次充斥在我的鼻腔中,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的痛感慢慢减轻,我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别担心,我没事。”我终于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虽然微弱,但却让张大花和柳青都松了一口气。
柳青轻轻扶我坐起,她的眼中满是关切:“老木头,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尽管头部的疼痛还在持续,但我已经能够忍受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更加清晰:“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看着自己身边这两个女人,张大花那张纹满了小字的‘丑脸‘已经鼻涕和眼泪横流,想必多半是被我吓得;柳青则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撇着嘴看向张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