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阿万音铃羽的疑问，苏越点了点她的额头，微笑道:

“当然是的，如果愿意，可以把我当作超级赛亚人。”

“超级赛亚人？那是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差异难以消弭，尽管这里存在宅与秋叶原，但似乎《龙珠》并未降临这个世界。

待有机会，他一定要去《龙珠》的副本与他们互相比试比试。

在此之前，他转向了一直沉浸在哀戚中的桐生萌郁。

大概是刚才他的表现太过超乎常理，即使她几乎心灰意冷，此刻仍旧紧盯着他，试图在那人类皮囊下找出深藏的秘密。

见到留空的目光，阿万音铃羽方想起一事：

“对了，空白哥，你先前为何让我带她出门？”

如非她押着女子同行，或许还能给予留空一些帮助。

她并不该成为负担。即便以留空的能力，有她在身边也难有用处。

“只为通过她收集SERN的情报而已。”

苏越答道。

“毕竟你的目标是要颠覆SERN的统治吧？正路即是击败它。”

“但即便现在的SERN是庞然大物，我们有限的几个人要摧毁这样一个巨兽组织几无可能。”

“所以情报至关重要。”

留空的话让铃羽有所理解，但她依旧有些疑惑：

“可她还能提供有价值的情报吗？”

桐生萌郁内心究竟有多空洞，铃羽在研究所的审问中早有领教。

她是无自我，甚至不清楚为何而活之人。

其它组员或许为金钱，权力，或是生活所迫，至少他们拥有目标。

而对于桐生萌郁，目标这个词，不存在。

她的生活仅为生存而已。

她在寻找存在的意义。

最后找到的意义不过是成为SERN某个机构的一件任人使用的工具而已…… 尽管如此，她在痛苦中亦甘之如饴。

女子的心态，堪称扭曲到极致。

她泄露的情报大体上可从她在上级的通讯记录中析出。

对于SERN这一星际组织的深层秘密，她的了解竟微不足道。

“你自然不会懂得那些情报，但有人对此了若指掌。”

苏越走近了桐生萌郁。

刚刚的冲击虽令她恢复了些许人性面貌，此刻的她依旧形同空壳。

他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她身体却不发一毫抵抗。

“其实我当时就应该终结你。”

“毕竟当你要对真由理痛下杀手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线上的你就已经失去活下来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