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荣升站在大门外,“堂嫂尽管去,这将军府,我代您守着。”
宋瑛:“你一切照旧就好,若是遇事无法解决,尽管去找时鹤和商家表哥。”
霍荣升神情坚毅,“我已书信于母亲,我霍家儿女自由自家人护着,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宋瑛宽慰一笑,“好。”
霍臻没说错,霍家人的确团结。
“李尚书虽与大将军不合,但他公私分明,你若见着了,不用太过疏离。”
霍荣升道:“我知晓的,小食堂能开得那般顺利,也是托他暗中帮助,我记着的。”
“如此就好,我该走了。”
霍荣升:“水路虽快,堂嫂还是要小心走水。”
宋瑛:“多谢提醒。”
当宋瑛一行出城门后,各方陆续收到了消息。
北厢园内,越少知站在花圃前,盯着那唯一侥幸存活的季月芳。
它已经落了一片花瓣,却依旧迎风不倒。
折扇打在掌间,啪,做下决定。
越少知吩咐道:“将消息传给温峻。”
于梁:“是!”
宁远侯府。
发儿跟在宋时鹤身边,不懂就问:“小侯爷为什么不让奴婢去郡主的院子呀?”
宋时鹤道:“你是阿姐的心尖尖,跟在我身边最好。”
发儿最喜欢听别人说自己是郡主的心尖尖。
“嗯嗯,奴婢多谢小侯爷,小侯爷有吩咐尽管提,奴婢听话照做。”
这丫头被宋瑛教得很好。
“去吧,你和固春睡一屋。”
“发儿姐姐,这边走。”
“嗯嗯,走着。”
双冬对宋时鹤道:“小侯爷,侯爷请您过去。”
“这就去。”
还未踏进书房,便听到里面轻微的咳嗽声。
宋时鹤收了收神,进入。
“父亲。”
宋晋卓放下茶杯,“阿瑛走了。”
“是,儿子已知道了。”
“此次不比上次,若你阿姐途中……”
宋时鹤道:“阿姐做事历来有所准备,父亲何不朝着好的方向想?”
宋晋卓呵了声,“好的方向?时鹤,你该知道,宋家不可能为了她而被牵扯进去。”
宋时鹤眼神一凛,宋晋卓这意思,宋瑛一旦遭遇什么亦或者失败,为了保全宋家,他会把发儿等人全都交出去。
“父亲为什么觉着宋家这次真能保全?”
被反问,宋晋卓目视眼前立着的儿子。
宋时鹤微微弯着身板,说道:“父亲比儿子更懂,摄政王与宋家关系如履薄冰,不过是看谁先踩碎。”
“父亲若只是待在原地,等着摄政王来踩,那无论阿姐是否成功,宋家一定会跌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