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柔不怀好意笑道:“输的人给赢的人做十天仆人,敢不敢?”
发儿捂嘴惊呼,“玩这么大?”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宋瑛身上,谁不知道李星柔的爹是兵部尚书,她自己也是从小就习武,骑马射箭自是精通;而宋瑛只是个深闺女子,也就会些琴棋书画,射箭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但,越妙溪十分乐意想看这场宋瑛必输的比赛。
“宋瑛你敢吗?你若是不敢,要不直接向李小姐跪下,直说你认输,免得去了她府上做仆人更丢脸。”
宋瑛盯向越妙溪,笑了下,“有何不敢。”
众人是又惊又喜,惊讶宋瑛会答应,喜的是有好戏看了。
宋瑛脱去外衫,绑上襻膊,随后从侍从手里拿起弓箭。
看着宋瑛差点儿脱手,发儿紧张道:“小姐你还好吧?”
“呃,是有点重。”
越妙溪今日请的人,有一半都不喜宋瑛,得知她要与李星柔比射箭,各个都围了过来。
都还没开始比赛呢,已经有人开始说闲话了。
“宋瑛会射箭?怕不是用家里的绣花针练的吧?”
“我要是她呀,早就哭着求饶走了。”
“她是不是觉着被摄政王抛弃不够丢人,所以想再丢人一点?”
“要我说,她是疯了。”
这些人说的话,断断续续近了宋瑛的耳朵,发儿气得脸都红了,“小姐我要揍他们。”
“乖,你会被打的,我可没力气帮你哦。”
发儿跺跺脚,“小姐,咱们走吧,管它什么输赢。”
“别闹,我在拉弓。”
众人看着宋瑛笨拙的样子,嗤笑声更大了。
宋婼儿和周氏站在观台内,看着场上的宋瑛。
“娘亲,我们……”
周氏冷着脸,“别管她,是她自己答应。”
“姐姐必定会输,父亲要是知道她……”
“她自己应的,跟我们侯府没有关系。”
宋婼儿的贴身丫鬟来报,说越少知来了。
宋婼儿自是欣喜地本来过去见他。
越少知处理完事务就赶了过来,见大家都围在射箭场那边,便问于梁:“去看看那边有什么热闹?”
于梁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王爷,是宋小姐在跟李小姐比赛射箭。”
“哦?”越少知记得宋瑛是不会这些的,平日里见她最多的就是拿着针线剪子为他缝补衣裳。
他嫌弃她多事,堂堂摄政王,衣服破了还需要缝缝补补吗?
于梁道:“两位小姐打赌,输得人要去对方家中做十天的仆人。”
越少知微微停顿了一下,再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宋婼儿,便加快了脚步。
“夫君。”宋婼儿抱住他,“你怎么来了?”
越少知亲了亲她的鼻尖,“自然来找你。”
宋婼儿红了脸,“别,这还在外面。”
越少知搂着她,“怕什么,你要是敢乱瞧,我就挖了他们的眼睛。”
宋婼儿摇了摇头,“你别这样,太可怕了。”
越少知牵着她的手,“回家?”
宋婼儿正要答应,突然一声尖叫从射箭场传来。
“啊啊啊——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