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书文和容肆汇报完之后,就回到了宴厅中。
容肆、南星愿还有容桓就在一起商讨具体需要注意的细节。
很快就到了宴会开始的时间,员工们陆陆续续进场,容肆和南星愿以及身后的容桓,站在二楼的中空处看向一楼。
容肆轻轻握住了南星愿的手,看向她:
“愿愿,准备好了吗?”
“嗯,我们下去吧,早就准备好了。”
说完,两个人手挽着手,然后就一起走了下去。
所有员工都看着他们的容总和夫人十分恩爱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随后容肆就上台作简短发言,发言结束后,就带着南星愿到处和公司高管周旋敬酒。
走到童书文这边的时候,给了童书文一个眼神,童书文会意,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容肆喝了一杯酒。
随后容肆就以不胜酒力的理由和南星愿去休息室休息了。
童书文见罢,也偷偷跟去了休息室。
“容总,现在该怎么做?”
“稍等,我们布置一下现场,然后你拍张照片发给舒克,然后把舒克引到这个房间。”
童书文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容肆他们布置现场。
容桓给容肆嘴角抹了血,然后让他躺在地上,摆出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
南星愿不禁嘴角抽搐,这是什么大型案发现场啊,也太吓人了一点吧。
随后让童书文拍照发给了舒克,然后南星愿和容桓就离开了休息室,然后利用房间的监控,一直盯着这个房间的动向。
童书文按照计划给舒克发了一张照片,很快舒克就打电话过来。
“怎么回事?这药性不会这么快发作的啊,你说清楚,你现在在哪里?”舒克语气也有点着急,激动地问童书文。
“我也不知道,我把东西下到了容总的酒杯里之后,然后容总就不舒服回休息室休息了,我不放心,担心出意外,所以就跟着进了休息室,然后就发现容总躺在了地上,已经没气了,我现在把门给反锁了,现在该怎么办啊舒总?”童书文态度很是慌张,询问舒克该怎么办。
闻言,舒克眉头紧皱,然后让童书文把房间门锁好,等他抵达。
“好的舒总,我等你过来……”
说完,舒克就把电话给挂了,立即赶往了现场。
等了好一会儿,童书文听到了敲门声。
“舒总,是你吗?”童书文压低了声音,靠着门问道。
“是我,开门——”
闻言,童书文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了,舒克走了进来,再次把门反锁。
舒克第一时间检查了容肆的鼻息,确认他真的没有呼吸之后,舒克也有点慌了。
“你把药全部都放下去了?”舒克质问道。
“没,我只放了一半……”
说着童书文把剩下的东西给了舒克,舒克检查了一下,还剩下很多,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舒总,您不是说这个药性要三天才发作吗?怎么会现在就死了呢?”童书文按照交代好的话术去问舒克,引诱他说出自己谋害容肆的事实。
舒克听到童书文这么问,他也不清楚:
“我怎么知道?之前用这个药都没有问题,怎么用到容肆身上就出问题了?”
舒克冷声道,眼神里满是费解。
童书文也有些心虚,然后继续问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
“人已经死了,还能怎么办,尽快离开,我想办法把楼道的监控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