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她来的是那样毫无预示,倒是叫他手忙脚乱了。
男人抬臂拖住她的翘臀,生怕她掉下去。
苏禾忍不住娇软:“你这个坏蛋你怎么这么快就……你差点戳死我,给我点前戏好不好?”
说完,她就‘咯咯咯’笑趴在他的脖颈内。
她笑的那样自然,那样放得开。
一如她腰腹处放红酒杯的那天晚上,那般绽放。
男人的心,都被她笑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说我是坏蛋,你又何尝不是坏蛋?你必须得告诉我,你最近为什么这样阴阳反常?我煞费心机的给你布置了婚礼现场,你却差点气死我!
今天你要不说,看我不把你戳穿!”
“噗……戳穿我,那你得有多长啊?”女人俏皮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她的笑容有多灿烂。
心便就有多悲凉。
母亲说的没错。
她的出生到底是一种错误。
从她降世的那天起,她的身边各种算计。
直到嫁给景延,也是以算计景延的方式,嫁给他的。
所以,从她和景延婚姻的开始,便不可能真心交真心了。
以至于时至今日景延这样悄默声的往死里算计她,是她活该!
她不也在算计景延么?
就连秦瑜给她的珠宝,都被她卖了呢。
所以,抛开一切吧!
纯肉体的纵情,更能享受到极致。
“让我看看你多长,快让我看看。”她说着,便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的力气很壮硕,奈何花洒下,两人身上都是水,很滑,她扑腾了两下就下来了,非要拽着他量一量。
她的举动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疯丫头。
不知道如此举动,对男人是多么的惹祸。
偏偏她还笑的银铃那般放肆。
男人一个抄手将她捉在怀中:“小妖精,你要怎么弄死你男人?你再这样,你男人会死在你手里,知道么?省着点用,才能多用几次!”
女人到底也是闹累了。
她窝在他怀中老实了,声音都是绵软无力的:“嗯,知道了,老公。”
男人掐着她的腰肢儿,将她提到盥洗台上,随之,分开她的腿。
这一交融,便是两个小时。
这个夜晚,注定了两个人有重归于好的温存感觉。
事后,两人在被窝里的身体,依然犹如两条水蛇缠绕在一起。
躺在床上,彼此平复的时候,他才又重新问她:“教堂那个婚礼布置,喜欢吗?”
“超级喜欢,这辈子,我最渴望的就是做你的新娘了。”此一时刻,女人说的是心里话。
从十八岁开始,她就幻想着做郁景延的新娘。
“我会给你最美丽的婚礼。”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温温的对她说。
“嗯。”你可真是下血本了呢。
这个世上,谁有能想得到,如此交缠深入的一对夫妻,却是这样的同床异梦。
相互算计。
相互残杀!
苏禾的心越来越痛。
“老公,我想睡了。”她说喃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