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了之后,明明有父亲母亲,却也仅仅只能是个家佣角色!
甚至于,学习成绩那么好,却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
长大了,终于十八岁了。
又变成了郁景延的陪睡工具!
她的角色,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好呢。
苏禾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外推郁景延,然而,他却如巨石一般,根本就纹丝不动。
后来,她突然颓废了下来:“郁景延,我们谈谈好不好?你不是一直都厌恶的吗?从我密谋设局骗你那一刻,你就厌恶到骨子里,你也一直想跟我离婚的,那我离婚呀,离了婚封璐璐就可以住进来了,不是吗?”
男人:“……”
他的心中,忽而有一种痛感。
就像似,自己皮肤表层长了个不痛不痒的小瘤,长在身上很久了,已经和自己朝夕相处了,突然这个瘤子自生自灭了,他反而不适应了的感觉。
郁景延的心中甚为恼火。
他一句话不说,只凛寒着面容,狂风骤雨般的,继续剥离着她身上仅存的文胸和三角裤。
她恐惧的表情看着他,拼命的挣扎。
他越发撕扯的凶狠。
没几分钟时间,她便一丝不挂,瑟瑟缩缩缩在他面前。
她咬着牙,双手颤抖着,推拒着他的胸膛:“景延,我们再谈离婚呀,我已经同意和你离婚了,我们……都冷静冷静好不好?”
男人分辨不出,她究竟是吃封璐璐的醋,还是在对他欲擒故纵?
又或者,她急于河下一任去团聚?
心都被她拧碎了。
他狠狠的将她嵌入怀中,一只手臂拖住她后腰,另只手臂控制她的头颅,五根手指插入她凌乱的发中,强迫她抬头看着他。
继而,愤怒不堪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不……”苏禾只吐了一个字,润滑的舌,便被他精准的衔住了。
他的牙齿犹如一头狡猾的狼对待猎物一样,时不时用力的撕扯,待到她疼痛溢出声时,他再缓缓松开,还没等她缩回去,他尖锐的牙齿又撕咬住了。
几次三番,苏禾便不敢动了。
即便他松开,她也不敢动了,只乖乖的由着他采摘。
男人冷哼:“你一贯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
苏禾没有回应。
只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他又一个反扣,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他,她依然毫无反应。
郁景延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将她翻转过来看着她,她无神的双眼,像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
“苏禾,苏禾?”他将她抱坐起来,抬手轻拍她的脸颊。
苏禾倏然回给他一个狡黠的笑容。
然后抓起床头的浴袍,护在身上,下床便往外跑。
郁景延:“……”
她情愿狼狈出逃,都不愿再承欢在他的身下?
她跑的那样决绝。
如赴死一般。
迟疑了一秒,郁景延一个纵身下床,继而追出去,此时的苏禾已经跑出了过道,差一步就跑到玄关了,却被郁景延一个长臂伸展,又捞入了怀中。
“郁景延!我求求放了我好不好?”她无比小声,无比卑微的哭着哀求他。
见他脸色一片冷沉。
她又满含希熠的看着他:“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分的你的财产,我净身出户行吗,景延?”
郁景延沉郁的嗓音问她:“为什么,突然那么迫不及待的要和我离婚?告诉我真相!”
“我不想当了你的陪睡工具之后,再让你奶奶把我当奖励,送给你家的司机。我想,我应该是有做人的权利的吧?”苏禾抬眸,决绝的笑问郁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