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中原除了瘟疫还在闹饥荒。如今在这冀州和荣成交界遇到了这一码事。草药之事暂帮不上忙,也得为百姓做点别的。我急着出行,什么都没带。那就只能复公子割爱了。”
复康州和凛笙都对曲汇言这话惊讶不已。凛笙以为曲汇言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刚要再解释,复康州便转身上车将酒拿了出来,遣人送到了冀州和荣成领头的手中。
两方人向复康州谢过之后便走了。曲汇言见他们走远才转身向两人问道,“那坛子里是什么?”
“咳咳!”复康州将脸别到了一边。凛笙脸也是羞得通红。曲汇言见他俩表情,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怀好意地咂嘴道,“你们俩真够损的。”
“你?是你让给出去的。”凛笙怨道。
曲汇言一笑,“我以为是以水凑酒,哪里知道你们——”他眼睛一弯,“不过是什么也无所谓。这酒落在有良心的人手上,换些银钱或粮食也算是一笔造福的交易。若是落在没良心的人手上,嘴一馋,也给他个教训。”
复康州满意地点了点头。“今日多谢曲阁主相助。”说着,又对着他的马车道,“多谢云宁公主。”
见马车里没有动静,复康州便对曲汇言拜辞准备上车。
“等一下!”
曲汇言说完,复康州和凛笙同时回过头去。
曲汇言凑到凛笙跟前,“那个——”凛笙一歪头,对他支支吾吾很是震惊。原来曲汇言也有说话吃力的时候,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燕堂主——”复康州在一旁提示道。丰沮祭台内,曲汇言为小莳受伤。君行阁内,曲汇言对小莳伤势担忧得不行,复康州早就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提示了凛笙。
凛笙蹙了一下眉,向着曲汇言的马车望了一眼,丢了一句,“都广野。”说完,便上车了。
马车在颠簸的路上行驶,偶尔一阵剧烈的摇晃。云宁一个不小心扑在了曲汇言身上。曲汇言将她扶坐好问道,“可还好?”
云宁眼中噙着泪,深呼吸稳了稳情绪浅声道,“没事。”
“你也节哀。命中注定的事,你想不想面对都要面对。伤心过后还得振作起来。”
见云宁的眼泪噼啪落着,曲汇言将绢帕递给了她,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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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帝王家,被多少人羡慕。所有人都尊你为高高在上的公主。你可以随便对别人发脾气。甚至你的一个细微动作,可以致别人于死地。可是谁知道,这深宫之内竟是一个囚笼。不仅困住你的人,还要困住你的思想,还有你的心和你的一举一动。”
云宁望着曲汇言,嘴唇轻轻颤抖,“你知道么,出宫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但没想到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为母亲不甘,又无能为力……”云宁眼睛通红望着曲汇言,在叙述中几次哽咽都让曲汇言跟着心颤。
云宁突然一声冷笑,“我现在是如愿了,可是另一个愿望也坍塌了。”她再次哽咽住,颤声问道,“你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