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归想要推开他,但被对方死死按在床上。
她是他的女人,她不能这么忽视他。
叶鸿叔低头咬住她的肩头,微微用力,带有惩罚的意味。
徐云归不停挣扎拍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始终属于徒劳。
最后叶鸿叔钳制住她的四肢,咬牙切齿道:“徐云归,不管怎样你始终是我的叶太太,我们是夫妻,上床睡觉天经地义。”
男人的占有欲再度作祟,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气势。
……
这是徐云归记忆中最疯狂的一个夜晚。
心理的疼痛与生理本能的愉悦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献祭给死者的哀乐。
战况结束,屋内看起来惨烈极了。
徐云归脸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红肿不堪。
真该死,为什么她的身体还会对他有感觉!
这个事实让她大受打击。
叶鸿叔是一杯毒酒,她却在清醒地沉沦。
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再面对这一切。
“我恨你。”
“那就恨着吧。”叶鸿叔去浴室清洗的脚步一顿,“不过你放心,我明天就会把人送走,不让她碍你的眼。”
——
陈若被送走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但再厉害的工匠都不能将破碎掉的镜子修复成原来的样子。
叶鸿叔和徐云归待在一起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甚至有点频繁过头了。
不管什么活动只要能带着她去,他就一定会带着她去。
实话实说,这个男人对她一直很好。
即使是在他外面彩旗飘飘的时候,他也依旧给她了无微不至的关怀。
他没让她吃过多少苦。
只是……他没有那么爱她。
真可笑,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思考爱不爱这个问题。
小主,
成年人要计算的是利益,是代价,而不是小情小爱。
可……那么多年的相处,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经历,过去炽热的爱情……
那些都不是假的,不是能轻易被斩断的。
到底怎样才能够对一个人彻底死心?这是徐云归急需要找到的答案。
她现在好崩溃。
理智告诉她纠结爱不爱的问题太过无聊,可感性却拉扯她继续沉醉下去。
婚姻中没有爱情又能怎样呢,又不是过不下去。
世界上因为利益绑定在一起的人太常见了。
——
又过了一年,叶鸿叔带着徐云归还有儿子一起出国旅行。
他们一家三口来到瑞士。正值春季,气温回暖,万物复苏。
徐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