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孟熹微睁大眼睛,笑着说:“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孟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爷爷和爹把所有的宠爱和偏袒都给你了,可你倒好,爷爷出事后,灵堂你没守,灵柩你没扶,不光如此还和孟家断绝关系迁户自立,呸……当真是养只狗都比你感恩。你这种人注定孤独终老,得不到别人的爱。”
余沉沉被她强行冠上孟家的名号,已经很是厌烦了,现在又说了这样的话,更是气的不行,只见她伸出手,掐着孟熹微的下巴,冷冷的说:“原来你一直都记得啊,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有你这样的孙女,也怨不得他会是这样的人了,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狗都嫌弃被你们家养,更何况是我。”
“记住,我的脾气不好,伤了我的人得死,冒犯了我的人……也得死。”
余沉沉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出来,从里面掏出一个药丸塞进孟熹微的嘴里,然后示意红桃将人放了,红桃看着还特别有劲的人,生气的直接朝后边一扔,就这样孟熹微被摔在地上,虽然人不会摔伤,但是还是让她脑子晕了一下,整个人跟拖了力似的,趴在那里动不了。
红桃小心的推着人出来,好奇的问:“小姐,她为什么非要说是你把人囚禁起来的。”小姐信上不是说得明明白白的了吗?
“你不懂,有些人就喜欢自欺欺人。”
余沉沉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若是人从她这回去的,肯定是全须全尾的回去,若是她去找的话,会出现什么事情就说不定了,就从红桃传的那些孩子们打听到的消息来看,曼青和那人一直纠缠不休,若是这幅场景被孟熹微看见了,她就算再怎么不信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了,毕竟事实摆在眼前,还怎么能辩解呢。
真是天大的笑话啊,为了一个既成事实的事情,来她这里撒泼,还以为她和小时候一样好欺负嘛。
孟熹微难过的扒拉着喉咙,可是已经没用了,余沉沉做的药沾水即化,虽然现在还没有被完全吸收,但是你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她知道这人不会给她吃什么好东西,只是她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既不能去找大夫,也不能回家,只能趴在这里等身体慢慢恢复起来。
“小姐,难得出来,我们多逛逛在回去吧。”红桃推着人小心的走在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都快看花眼了。
“小姐,你看……小姐,你怎么了?”红桃拿起一个剑穗子好奇的摆弄起来,可是她说了这么久,余沉沉一点反应都没有,把她吓的不行,她赶忙扔了剑穗子,低头去看人,这一看把她吓的不行。
只见余沉沉昏了过去,嘴角有一点点血迹溢出来,脑袋垂落在一边,身上紧紧裹着的大氅也摇摇欲坠。
“小姐,我这就带你回去。”红桃将大氅给她系紧了,一手抓着余沉沉的手,一手抓着推椅,不要命的往前奔跑着。
“怎么回事啊,大街上不允许狂奔的……”
红桃的动静自然是引来了路人的不满,要知道这街上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她倒好推着一个推椅在这里乱跑,就这么一会就吓到了不少人。
“对不住了各位,麻烦大家让让……”红桃边跑边说。
可是还没等跑多远就被人给拦住了,红桃生气的问:“你想做什么,要是出人命了,你负担的起吗。”
沉珍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然后弯下身子看着推椅上的人,担心的问:“她都这样了,你还不带她去看大夫吗?”说着就将人抱起来,往旁边的医馆走去。
“唉……你要做什么啊,小姐……”红桃看着人已经进去了,自己没办法,只好扛着推椅也跟了进去。
“这……”大夫诊完后,皱着眉摇摇头说:“这姑娘身患顽疾……唉……”
“什么?”沉珍吃惊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明明看起来好好的,为什么会……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红桃生气的看向大夫,说:“我家小姐身体好着呢,你不会看就不要看。”
红桃生气的走到床边,看着昏过去的人,自己也跟着担心,可是她更多的还是担心小姐会不会被王爷教训,不过想到小姐和王爷的相处,应该是王爷吃亏的比较多吧。
“这是……”沉珍看着她脸上和额头上的伤痕,忍不住伸手过去。
“别……这些都上了药,你可别给摸没了。”红桃坐在一边,叮嘱着说:“这大夫是庸医,小姐肯定是没事的。”
那大夫坐在堂前生气的看着红桃,他就在这呢,还光明正大的说他坏话。
“那……她怎么还不醒啊。”沉珍虽然一开始被大夫的话给吓到了,但是想到这姑娘是她的侍女,再加上有永安王在,怎么也不会让人出事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去给小姐煎服药过来。”红桃走到柜台前,询问老板要药,可是这方子还没开,哪里知道用什么药啊。
红桃说:“你只需同意我用你店里的药就可以了,至于药方我都记下来了。”
那老板点点头,随即红桃拿了砂锅开始选药材了,接着放水,然后放在炉子上开始熬药。老板跟着看了一圈,觉得很不可思议,不用称也能清楚的知道手里药材的分量,还真是厉害啊。
“小姑娘啊,你要不要来我店里工作啊,工钱好说。”这样一个有能力的人,肯定能大大的减少他的工作量啊。
红桃笑着说:“我现在在王府工作,一个月二两银子,老板你给的起吗?”
二两,还是在王府,老板摇摇头,给不起,他就是个劳碌命,当他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