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要的我都能给你(2 / 2)

柳如烟拉着她:“要杀她也不能你亲自动手。记住,无论到什么时候,你的手都要干干净净的。哪怕所有人都死了,你的手上也不能粘上一滴血。走吧!这里交给你哥哥。”

萧姨娘还在叫嚣:“柳如烟,你个贱人!你凭什么霸占着老爷。凭什么霸占我的女儿!柳~”冯慕羽可不想听她骂自己娘亲。直接一剑割了她的舌。

“带走!睿王府的地牢你还没去过呢!你不去看看岂不是白白害了妹妹那么多回。”冯慕羽眼睛里的恨意如出鞘的利剑,直冲萧姨娘。

京城里隐藏多年的暗桩被连根拔起。

经查竟然牵扯到了太师曹家。他尽然暗通东黎,意图颠覆大周王朝。一时之间曹家成了众矢之的。通敌叛国,人人喊打。

曹家上下百余口,无一幸免。冯慕羽奉命抄的家。从曹家抄出的东西拉了整整一百两马车。国库瞬间填满。冯慕羽在曹家的书房里一阵敲打。终时找到密室。原来他们曹家真的有颠覆大周王朝的资本。

冯慕羽在密室里找到了城防图。还有知道了他们曹家私囤的兵马。要不是这次他们想着打击冯玉良,对着落月出手。恐怕他们曹家还真的就是一个大麻烦。落月这次真的间接的成为了诱饵,还钓上来一条大鱼。

曹家不但囤了十万亲兵,还敛了无数财富。曹家某划了几辈子的事,一朝毁于一旦。曹家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败在了一个小丫头身上。

司马睿为了陪着他的小月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冯慕羽去做。他稳坐钓鱼台,掌控全局。

曹家的十万亲兵,被冯慕羽的五千人一瞬收服。冯慕羽打了胜仗,尝到了甜头。做起事来越发卖力了。

——

落月解了毒,疼痛却不曾离开。她蜷缩着身子,窝在榻上。整整三天,嘴唇都咬破了。欧阳西都快被司马睿烦死了。他也没办法,要不然也不会看着那丫头这么难受不是。为了司马睿和冯慕羽不在他耳边叨叨。也为了安抚他们的心,他只能谎称这丫头没事了。就是吐了太多的毒血,头很晕,坐不住,也起不来,养两天就好了。

疼痛渐渐消失了,她终于可以睡觉了。肠穿肚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无法休息。她很累,很饿,很困。她终于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感觉自己像重生了一般,浑身舒坦(身体疼痛消失后的错觉)。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睁开眼就看到司马睿放大的俊脸。玩心大起。伸出一只手捏着他的鼻子,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司马睿睁眼看到落月又皮。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按住她的双手:“你不是说我的红唇好看吗?要不要尝尝?”司马睿带着坏坏的蛊惑音。

落月小脸一红,忽的想起自己还是和孩子,眼睛眨呀眨的看着司马睿:“有什么好尝的。又不好吃。”她推着司马睿:“你好重,我就要被你压扁了。”

司马睿见她耍赖皮也就不逗她了,来日方长嘛!他翻身下了床榻,去穿衣服。

落月坐起来正要下床榻,一掀开毯子,就看到自己身上又大又长的睡袍。她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司马睿:“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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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睿耳尖瞬间红透:“你吐了那么多黑色的毒血。弄的满身都是,我就让冷霜给你洗了个澡。我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自然也没有适合你穿的睡袍,冷霜她就拿了我的给你穿了。你这几日都蜷缩着,我们又不敢动你,就没有给你换。”他又赶紧说:“我已经给你认错了,也罚了我自己,你可不能再嫌弃我粗心了。”

落月嘻嘻一笑:“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一种动物。”她用坐在床榻边上,挡着两条腿说。

司马睿赶紧制止她:“别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比如狗呀,猫呀!啥的。”

落月捂嘴嘿嘿一笑:“你可真聪明。”

司马睿穿好衣服,出了门。门外,老管家领着一排侍卫,站在们口等着。他们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托盘。司马睿把托盘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放在一起拿进去了。

“你会穿衣服吗?要不你自己把肚兜和亵裤穿上,剩下的我给你穿。”他的耳朵红到了脖子。

落月也跟着脸红了:“我,会吧!你,你先出去。”落月低着头。

司马睿把衣服放在床榻上,出了门。

司马睿接过放绣鞋的托盘。绣着是一双水蓝色绣着荷花,襄着珍珠的翘头履。小拇指大的珍珠颗颗圆润。鞋头坠着大颗的东珠。这双履,一看就价值不菲。

“司睿~”落月在屋里叫他。

司马睿端着托盘进了卧房,随手又把门关上了。

司马睿把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来到榻边,看到落月的衣服穿好了,就是不整齐,伸手给她整理着,这是一套水蓝色的广袖交领石榴裙。衣服上绣着荷花,花瓣的边缘用米粒大小的珍珠勾勒着,衣摆和袖口,领口都用小拇指大小的珍珠衮了边。在晨光下发出柔柔的光辉。

司马睿帮落月把衣服整理好,伺候她洗漱,拉她坐在铜镜前。为她梳头。司马睿很会梳,很快就梳了一个当下最流行的发髻。给她簪了几朵镶嵌珍珠的珠花,又戴了一根玉簪。

落月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觉傻笑:“原来我这么好看呀!嘻嘻,这套衣服真好看。”她的身体虽然很虚弱,脸色还有些白。可也挡不住她的美丽。

司马睿看到如此美丽的落月,真不想放她出去。就这样把她藏在房间里,谁也不给见。

司马睿无奈一笑,怎么可能呢!真把她日日关在房间里,她恐怕会疯掉吧!

落月回头:“司睿,我饿了。”她嘟着小嘴。

司马睿拉着落月起来:“我带你去用早膳。”

落月昨日吐了太多的血,又在榻上昏昏沉沉了三日,身体真的虚透了。能起床,还和司马睿玩闹了这么一会儿,已是极限。她起身时,忽感眼前一黑。落月赶紧拉住司马睿。司马睿伸手揽过她的腰:“月儿。你感觉怎么样?”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心。

落月趴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有点头晕。大脑缺血了。”落月揉着太阳穴:“还有点头疼。”

司马睿把她打横抱起:“你昨日失血过多,亏血了。我抱你去。”

落月小脸一红:“这样不好吧!被人看到会说闲话吧!”

司马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让他们说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