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也肃然,“是”
在一张大桌子上,张辰在牛皮纸上写写画画,旁边围了几个骨干工匠。
“你们看,这个弩弓,弹力不够,我建议加两三片竹片。”
“弩弦也得加粗加厚。”
“还有这个板机装置,要改成铁制的,这个我待会去铁器作坊,让他们打制。”
工匠们都认真地听着。
他们很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白脸驸马,不明白此人为什么比他们干了十几二十年的木匠还要懂。
“快,按照我的图纸修改,造出来,我的要求是射程要达到百步。”
百步也就是一百五十米。
“一旦制成,你们几个工钱翻倍,其他人也全体涨薪。”
几名骨干大喜,他们还没见过如此大方的老板,看来被抓进来,不仅不是祸还是福。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家人?”一个工匠问。
毕竟是被抓来的,哪个不想家。
“短则半月,长则三月,我保证不会超过三个月。”张辰郑重道。
“那太好了,真要是能见到家人,我愿意把家人都带进来。”
工匠们很高兴。
张辰微微一笑,“好说好说。”
说完便被宛儿给抱进了铁器作坊。
这个山谷很大,铁器与制弩作坊之间也隔了两里路,因为铁器作坊要靠近铁矿,所以才隔了这么远,可被宛儿这丫头抱了几抱,也就那就一会功夫,比骑马还快。
张辰紧紧地抱着宛儿的小蛮腰,想起一首歌。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那个姑娘笑开了花。
宛儿不就是笑成了一朵花吗?
这丫头,正值二八芳华,也就是十六岁,花季少女,抱着一个大男人,却不见丝毫的羞怯。
即便是张辰故意动手动脚,宛儿这丫头不仅不害臊反而咯咯直笑。
就时不时地会提醒一句,“哎呀,师父,你轻点儿。”
还可以这样吗?这不等于是鼓励,张辰更是肆无忌惮了。
一路下来,张辰已经把宛儿丈量得丝毫不差。
难道他们这个世界,没有师生之礼?
她与小六可完全是不同类型,宛儿简直就是开朗得不像话。
即便如此,到了铁器作坊门口,宛儿还是俏脸生红,腿有点发软,欲倒地,张辰马上扶起她。
“你怎么了?”
“你干的坏事?你自己不知道,师父,这么坏的呀?”
“那你喜欢吗?”
“嗯”
这丫头可真是傻白甜,居然直接承认。
“师父,宛儿难受,要不然,你就……”
“行”
张辰二话不说,直接将软弱无力的宛儿横抱而起,来到铁器作坊的打样间,“你们出去,宛儿病了,我得给她治疗。”
那几个工匠马上就出去了。
张辰将宛儿放在画图纸的大案上。
玉体横阵,一道美艳的风景。
宛儿微眯着双眸,“师父……”
“不行啊,不能再叫师父了,我有负罪感,叫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