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黄老财的后台就是司马家。
有司马家,公主也动不了一个小小的地主老财。
纪香云脸色铁青,可也无可奈何?
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一切,都看在张辰眼里,纪香云贵为公主,却沦落至此。
哼,我的女人我可以欺负,但别人不成,天王老子也不成。
一行人就要走出大堂门口了,一声大喝传来,“慢着,老狗,就这样走了吗?”
司马如山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张辰,“驸马爷,是叫本官吗?”
“哼,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叫你,我叫的是条老狗,你是吗?我叫的是这条老狗,黄老财,你就想这样走了?咱俩的事还没完。”
张辰冷不丁的一句。
直接把司马如山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居然被无视了,而且含沙射影地被骂老狗,更可气的是,第一句老狗就冲着他背后骂的。
可不就是骂他司马如山老狗吗?
问题是老狗,呸,老者不仅是他一个,还有黄老财。
令司马如山想发火,都找不到由头,刚刚在公主面前有多神气,这次就有多吃瘪。
这个不知哪掉下来的驸马,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纪香云和巧儿等人听得却特别解气,刚刚她们可是看到了,驸马那声老狗就是冲着司马如山骂的,就差指鼻子骂了。
可旋即心就全吊了起来,驸马这是要干什么?
所幸司马如山等人没看见,这倒是令她们为张辰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司马如山要灭他,可是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纪香云正要阻止,张辰摆了摆手。
“黄老财,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黄老财脑子顿了一下,随即戏谑道:“驸马,还有事?”
“我看你这条老狗真的不记事,你诬陷别人的事了了,可你偷吃了我的仙丹,不给个说法么?”
“仙丹?”
此时,纪香儿等人都皱了皱眉,明眼人都能猜到,什么仙丹,纯属子虚乌有。
解救了祖孙俩,已经是成果斐然了,再拿这个说事,那可就是画蛇添足,无事生非了。
随即纪香云和巧儿等人都不由得,心又是一提。
且看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驸马,如何自圆其说吧!
“哈哈,有意思。”
司马如山大笑了一声,心说,这个驸马莫不是摔坏了脑子,傻了?
倒要看看他是真傻,还是想出什么幺蛾子。
司马如山也不走了,饶有兴趣地命衙门搬来一把太师椅,就端坐在公堂之上。
司马镇北心中一乐,正愁找不到由头杀了这厮,他要是找死,可怪不得别人,也饶有意味地隔岸观火。
巧儿等三名侍女,不约而同地拍脑门。
我的天,驸马刚刚的表现,她们还以为驸马是个怪才,没曾想,还是犯傻了,再想到之前的种种表现,驸马的脑子恐怕真的是摔坏了。
完了,此后,她们三姐妹怕是要委身于一个傻子驸马。
见此人临危不惧,颇有大将风范,纪香云的眼光可不是那些丫鬟可比,她可不认为这个驸马是傻子,反而无比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