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方才摸了摸头上的簪子。”
“是打算自尽?”
邹氏默不作声。
这一刻,她万念俱灰。
刘偕会心一笑,拨弄着手中的那枚簪子:
“死其实是最容易的事,但不是谁都会在绝望的时候选择死亡。”
“邹夫人,其实你长发披散更诱人!”
邹氏气得冷抖;
“你无耻,你这种人怎配为天子?”
刘偕将邹氏的一缕长发夹在手中。
“朕给过你机会,你却想着打乱朕的谋划。”
“那就别怪朕狠心了。”
刘偕一抬手,手中的簪子从邹氏的肩头划过。
鲜血渗出,疼得邹氏呻吟一声。
接着,刘偕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碗,捏住邹氏被划破的皮肉。
将几滴鲜血挤进了茶碗的清水中。
正当邹氏不明白刘偕要做什么的时候。
下一刻,刘偕从怀中拿出一副银针,探入了茶盏中。
不多时,细细的银针慢慢变黑。
看着变得乌黑的银针,邹氏心乱如麻。
刘偕长叹一声:
“你想要帮你的侄子,可是你的好侄子却是要害你。”
“微量的鸩毒,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慢慢死去。”
“如果你是在两个时辰前服下的毒药,那么……”
“算下来,在明日清晨日出之前,你就会口吐鲜血死去。”
“但我看夫人方才还想自尽,看来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
邹氏一脸偏执。
“仅凭一支针,陛下就断定我中毒了?”
刘偕淡然一笑:
“当然不是,在你走进大帐内的那一刻,朕就已经从你脸上看出来了。”
“当然,这支变黑的针让朕更加确定罢了。”
邹氏想来想去,知道刘偕没必要多此一举来骗她说中毒。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张绣在自己的饮食酒水中暗中下了毒。
无论今夜自己是否完成任务,都得死!
只要她死了,张绣才能保住自己叔伯的名声。
邹氏心寒无比。
滚烫的泪水一点一点掉了下来。
可突然,刘偕一把将邹氏抱了起来。
而后放到了床榻之上。
邹氏生无可恋道:
“陛下贵为天子,难道连一个将死的女人都要凌辱?”
刘偕故作无耻:
“你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大帐外的人听见,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
“这样,张绣才能落入朕的圈套。”
邹氏知道将死,也明白自己反抗也终将没有意义。
任由刘偕摆布。
但当刘偕的手落到她的身上,开始游走,并温柔轻抚的时候。
她还是有所触动和反应。
伴随着刘偕手中的动作幅度越来越放肆。
邹氏也忍不住低吟浅唱起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
当刘偕肆无忌惮,蛮力又粗鲁地深入到邹氏心底时。
邹氏还是出于肉体本能地热烈迎合起来。
但那巨大的撕裂感也是让邹氏放开了嗓门嚎叫呻吟。
半个时辰的云雨,因为接下来要有一番腥风血雨。
所以刘偕没有再继续。
而邹氏也浑身虚伐地蜷缩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地等待着死亡降临。
刘偕穿好盔甲后,又重新来到了赤裸裸的邹氏跟前。
“成为朕的女人,真的就有这么屈辱?”
“张嘴!”
刘偕说着一把捏开了邹氏的嘴,将掌心中的一枚丹药塞入了邹氏的嘴中。
“咽下去!”
而后霸道地捏住邹氏的嘴,防止她再吐出来。
邹氏迫于刘偕手上的狠劲,只能皱着眉头,将整个丹药吞了下去。
等刘偕松开手,邹氏眼中全是怨恨:
“你喂我吃下去的是什么?”
刘偕哈哈一笑:
“合欢药!”
“待朕处理完事情,就再来找夫人共寝!”
“夫人这等绝色,却即将要香消玉殒,朕若是再不抓紧尽兴,可就再也尝不到夫人的味道了!”
说罢,刘偕戴上头盔,抓起藏在角落里的长枪。
而后转过身,在邹氏看不见的情况下,将假面戴在脸上。
随后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