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去却发现嬴如沫和米妲的表情很是古怪。
“两位姐姐,你们为何是这般表情?”
嬴如沫看看喻向晚,又看看随风,欲言又止。
反倒是满脑子只有肌肉的米妲开口了:
“随风少将军,其实,我很佩服你敢这么干……如果那庄园里,只是罗家通敌叛国的罪证,也就罢了”。
“但是,把罗家所谓横行乡里的罪证展出,还让后来的官员不敢对民施以重压……”
“你这差不多是跟整个勋贵体系作对,和西秦所有的官员作对”。
随风的目光先是看了看米妲,随后目光落到嬴如沫的脸上。
他突然有种直觉,这些话,是嬴如沫让米妲说的,至于自己这改动的意义,很早之前,他就想清楚了。
嬴如沫微微低头,错开了随风的目光,主打一个沉默不语。
喻向晚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姐妹:
“为什么,你们要说这样是跟勋贵体系作对,和西秦全体官员作对呢?”
嬴如沫目光苦涩,米妲有些难过地回答道:
“因为现在朝廷发不起这些地方的俸禄,官员和各地勋贵只能自取”。
这个“自取”一词一出,喻向晚当即明白了:“也不是所有的官员都这样啊!”
“基本都这样”,米妲回答道,作为相国的嫡女,她比大多数人以为的,要懂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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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肯定不如999个心眼子的嬴如沫。
“我父亲就不是这样!难道好好做一个被老百姓爱戴的官员,不好吗?”
喻向晚站起来,很是激动,几乎是喊出来的这句话。
然而喻向晚很冲动,还有一个人比她更冲动,嬴如沫黑着脸站了起来。
“所以你父亲才死了(你就是因此,才跑到京城来寄人篱下的)”。
“就是因为你父亲深受民众的爱戴(所以,我大皇兄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才想要强娶你为妻!)”
“我知道父皇,皇兄、还有满朝文武做的都是错的(所以,现在西秦只有不到2年的命数!这就是报应!)”
随即,嬴如沫甩手一指,那纤细的手指,几乎抵到了随风的鼻尖:
“他们以为算计了殷家,就可以延长国祚(但他们没有想到,反而让这随风成为了棋盘上最长的大龙!)”
这回,轮到随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了。
刚刚嬴如沫的几句话,信息量有点大,让随风猝不及防,吃瓜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结果转眼,这个瓜就吃到了自己身上,这谁敢信?
“那个……公主殿下,那个大龙……是什么意思?”随风缓缓站起身。
现在好几个人都站着在说话,他觉得坐着说话,好像不大自然。
嬴如沫抬眼看了随风一眼,那眼眸中的情绪有点多,其中一种让随风胸,像是被撞击了一下。
嬴如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低下了眉眼,看向了别处,但那只手却换了一个手势,递到了随风的面前。
“你不是殷家的私生子吗?要不你自己看看(现在就让你摸手,是不是显得我有点不矜持?)”
随风低头看着已经举到自己面前的纤纤素手,一时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这西秦公主的手,是我能揉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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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有点结构问题,正在调整,晚点发,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