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说罢,陆言上马带着人就撤退了,留给木清风一个烂摊子。
“将军,以木清风的性子怕不是要灭口吧,再把罪责推给您怎么办?”
一旁的将领刚问出口就被别人抢先回答了
“你没见老皇帝死了之后我们先放了一批人回去?
左右有人证,若是那些人死了,对木清风更难整。”
“而且我已经派人将那些世家的人都引过来了,木清风总不能屠杀干净,全部灭口吧。”
听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陆言说道
“不会了,木清风就算嘴硬,他的人手也是大受创伤,再将世家得罪死了,他的皇位也不用登了。
他会想办法安抚的。
陆丰他们过来了,我们去汇合。
驾”
再次见到陆言的时候我正被他抱在怀里施针,说什么解毒的穴位在背部,还不让我趴下,非要正抱着我给我扎针,也难为他如此费力,也不怕扎错了穴位给我。
不过我也无空管了,太疼了,疼得我已经无法思考了,再加上毒素全都集中在了眼睛处,暂时失明,使我别的感官更加灵敏,疼痛好似翻倍一般。
“痛就咬我,别怕,没事了,暂时先帮你缓解一下,免得毒素蔓延,等找到解药就好了。
一柱香,一柱香之后就可以拔针了。”
头回觉得一柱香时间如此难熬,陆言腰间的衣服已经被我攥的褶皱不堪,肩膀处也被我咬的出了血腥。
也就他能忍,不出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一炷香的时间到了,身上的针被快速拔出,刚要松口气,就听叮叮叮几声,银针被甩在了木柱上,而我刚要说话的嘴也被堵了上。
陆言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机会,本就因为施针,上身衣服只有里衣反穿着加里面的肚兜而已,陆言一拽,便毫无阻拦的掉了下去。
“你干什么?”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了我的唇,我才能喘息几下,出声质问。
“我是你夫君,还能干什么?孩子都生了,你别说你不知道。”
“你说你是谁?”
“你的夫君陆丰。”
啪的一声,我终于挣脱出了一只手,摸索着给了他一巴掌。
“滚出去,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是不。”
我的一巴掌对于陆言来说不过如挠痒痒一般,陆言反复强调自己就是陆丰,死活就是不放开我。
不过最后陆言还是没得逞,我一句陆言,你答应过我什么忘了吗?就将他定住了。
在我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给我扔了个薄被自己气呼呼的摔门就走了出去。
等我摸索着穿上衣服慢慢挪动着出门的时候陆言正在给我煎药。
绊在门槛上的声音将陆言吸引了过来,将我扶过去还忍不住怪我
“出来做什么不好好休息,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走不成?”
“我以为你走了呢。”
“你没良心我可不是,被你伤心成这样还得给你熬着药。”
不想搭理这样的陆言,我并不说话,只是顺着他坐在了他的身边。
微凉的风吹过,炉火呼呼的响着,反倒让我的心无比的安宁,享受着这静谧安静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