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不乐意了,“你不是都听见我叫白鱼了?”
“嗯,谢谢啊。”
“没什么,上次在医院你也给我开窗了,还你的。”
白鱼无所谓地摆摆手,“而且本来就关系不好。”
时临靠着墙,对时悦之前说的话似乎满不在乎,还有心情笑一笑。
“你这忙帮的挺亏,还挨顿骂。”
“哦,这个啊,无视等于免伤,任由她自己破防。”
白鱼收起扇子,戳自己头顶扎好的丸子,小声道:“而且,要不是记着这条规定,我喷哭她。”
“我也觉得你可以。”
“你身体好了?”
“七七八八,你呢?我记得差点被院长抓住?”
“不不不,”白鱼收起笑,叹气道:“把差点去了,早被抓了。”
她正想说什么,但被一道急促的铃声打断,声音不大,但足够白鱼听见。
“怎么了?”
白鱼深吸一口气,“皇帝来了。”
“???”
“先行一步,告辞!”
时临就见她提着裙子拔腿就跑,和上一次在医院跑的几乎一模一样。
“皇帝?”
没有深究,他打个哈欠,打算回去看看好戏。
那男的最在乎那张脸,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说他那位“好妹妹”呢。
“欠你一个人情。”
时临走后,一个老人拄着拐杖,从拐角处慢慢走出来。
……。
前脚助人为乐的白鱼,后脚就因为助人为乐付出代价。
她一进去就跑到白恪身边,给他捏肩捶腿,“爸爸~”
“我以为你掉进去了。”
“……。”
“要不要找人去捞你。”
问:亲爹在关心你,你感动吗?
白鱼……。
不敢动,不敢动。
她凑上去,语气谄媚,“回禀父皇,我是顺手助人为乐了。”
“哦,那我女儿还真是,善良。”
别阴阳了,爸。
白鱼继续捶肩,乖乖认错,“我错了,不敢了,以后不会再让爸爸担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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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恪:“谁担心你。”
“再有一次,哪里凉快去哪里。”
“我想去潜水!哎呦!”
她坐回位置上,抱紧白恪,“我知道爸爸担心我。”
白恪动手剥了个橘子,默默塞白鱼手里,然后抽张纸巾仔细擦手。
“我不需要你帮助别人,管好自己。”
“是!”
“看看下面那个那串珠链怎么样?”
白鱼看过去,点评,“好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