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段时间,他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真是憋屈极了。
不过想到一切都是为了雪儿,值得的。
白幺幺:“是吗?好吧!你说的的确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就在詹禹宸以为已经安抚好了人时,就听人继续有些气呼呼外加委屈的说起来。
“只是我摔地上他不扶我,这点我理解他了。
可你是不知道啊,他竟然自己一个人坐那吃一大桌的菜。
呜呜,也不说要邀请我坐下来一起吃,就这么让我在旁边干看着他吃。
你听听,是不是很过分,不仅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还小气。”
詹禹宸:“……”
不是,你算哪根葱,不请自来就算了,凭什么还要人家请你上桌一起吃。
而且,谁让你自己傻,救命之恩随便就用掉了。
现在又这般凑上去,做出来行为,目的性还那么强。
他都觉得,若不是有那救命之恩在,雷战早就将人丢请出包间了。
不过三位老师不是说这女人学得很好吗?
怎么听着感觉不像那么回事的样子。
想了想,质问的话被詹禹宸吞了回去。
或许不是这女人的原因,而是雷战的原因。
反正大不了就采用另一套计划。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好了,雷战那是谁!跟普通男人能一样嘛!
他没招呼你一起吃饭,不就说明他是个洁身自好,克己复礼的好男人
像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他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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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时时刻刻都在躬行践履,与异性保持距离,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白幺幺半信半疑说:“哦,是,是这样的吗?”
詹禹宸:……这愚蠢的女人,该聪明时不聪明,该傻时又不傻!
他继续忽悠人道:“当然,同为男人的我,肯定是最了解男人的,我……”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可你不是男人呀!
不是,就是我见过你没了小鸡鸡,成为太监的模样。
你懂的,有些记忆已经深入大脑,无法轻易泯灭。
因此,哪怕你现在还没成太监,我却还是不自觉的把你当太监看。
所以,在我这里,你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不能算男人了。
那么你的说法就不成立,你……”
“白幺幺,你说谁已经不能算男人了?”
像是被踩了逆鳞般,詹禹宸低吼出声。
白幺幺同志可不就是踩了人的逆鳞。
男人么,最在意的就是胯下那三两肉了。
不然这玩意又怎么会叫命根子。
任何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很难淡定的。
詹禹宸咬牙切齿地继续道:“既然你有这种怀疑,那要不要来亲自试试,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詹禹宸也就是说说,肯定不会真对人做什么的。
他最爱的是雪儿,弱水三千只取雪儿这一瓢。
啪的一声,是白幺幺手拍在方向盘上发出的声音。
“你个神经病,大渣男,不要脸的狗东西。
现在想想,和你这么一比较,雷战同志真的太好了。
简直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而你个神经病就是坏男人中的臭狗屎!”
詹禹宸:“……”
他合理怀疑,如果此时两人是面对面的。
那啪的一声,可能就是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