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整这个干什么？”段晚舟过来把那面敷撕了，“我离婚了你要是生不了怎么办？”

“段晚舟！”苏妙华火了，霍地站起身，“你侮辱人！”

段晚舟讽笑：“就许你侮辱人是吧？”

苏妙华满眼怒火看他。

“你适而可止吧。”段晚舟走去倒杯红酒，“我希望你给宇航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让你老婆生去！”苏妙华非常生气，她之前是想生孩子，可是前提是要让段晚舟离婚，不离婚她为什么要生？

段晚舟一口喝了酒：“她再生有风险。”

苏妙华眼微动：“合着你是把我当生育工具？”

“说的什么话？”段晚舟没好气道，“如果把你当生育工具早让你生了，只是今天发现宇航一个人好孤单，以后我和他妈都不在了，他一个亲人都没有。”

“你可真是个好爸爸！”苏妙华嘲讽。

段晚舟看着她：“苏妙华，你也别把人都当傻子。”

他们之间不过是交易，苏妙华不会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她有些麻木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情和面包都想要，未免太贪心，她自己选择这样的道路心里没点数吗？段晚舟不理她，起身向卧室去。

“你到底爱不爱我？”苏妙华站在那里咆哮。

段晚舟还是不作声。

苏妙华气恼追上去推他：“滚，我不想看到你！”

段晚舟看着她：“你确定？”

苏妙华怔怔，转身往大门走，拿钥匙就出去。

段晚舟也不喊她，进卧室不紧不慢找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