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慌,万俟松究竟不忍心,“你真该下去看看了。”
“听你的,听你的。”
万俟鹿嘴上说,原先的不以为意依然有探头的想法。
“哥。家主不是让少主休息?他还有何事?”
“少打听。”
万俟鹿悻悻的,没再废话。
最上层的包厢,阵法刻画的结界起着作用,屋内的二人忘我投入。
“唔……少、少主,饶了我。”
“再坚持一下,乖。”
“不行了。”
万俟楼年哄着人,“能的。别说不行的话,若是你之前能及时明白我的心意,我便不会如此狠的,现在是你咎由自取。”
“少、少主,你原谅我一回,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哦?照你的意思,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躲着我是不是?”
“没。”
万俟楼辞红脸否认,泪痕流入发丝中,眼睛红肿,睫毛湿润。
“骗人。”万俟楼年咬他肩膀,“我要听实话。”
万俟楼辞不说话,眼泪流的更凶。
“啧,哭什么,我还没做什么呢!”
“饶、饶了我,啊啊,不、不行、了,少主。”
万俟楼辞哭的抽噎,说话断断续续的。
“饶了你?可以。不过我问你答。”
“ 听、听您的。”
“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
万俟楼辞否认,“没有。”
万俟楼年含住他耳朵,试探性的咬口,“假话。”
万俟楼辞手攥紧单子,“真的。”
万俟楼辞拍拍他屁股,“我接着问,你说的话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保证你未来几天不能出去。”
“你说。”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