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她争执了,就没继续说话了,准备离开。
这是小二给递话儿了,“这布后面仓库还有一匹,我去取来。”
那贵妇眼睛一撇,继续趾高气扬的说:“我可不要和别人穿一样的。不是随便哪个人都配我穿一样的。”
我顿时来气了:“就你金贵,就你厉害,我们都是别人。不想让别人和你穿一样的?那你就别穿,光着腚,肯定没人和你穿的一样。”我拿手绢捂着嘴轻笑着。
刚来没多久,我就跟电视剧学着一颦一笑的贱嗖嗖的样子。
她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我懵了,在古代女人也可以随便动手打人吗?
我下意识的就去扯她的头发,玛德,敢打老娘,老娘可是女主。
正当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外面的黑衣人进来把我们俩拦开了。我也没沾光,店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我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头发的发髻落到了肩膀头,鼻子还流着鼻血,从店里面出来了。后面那个泼妇还骂骂咧咧的。我就在门口坐着哭,太欺负人了,仗着自己的官人位高权重啊,就是欺负我们这平头百姓啊。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这是什么官啊。呜呜呜…
外面的人一阵唏嘘,对那个贵妇人指指点点。估计很快就会传开。而我初来乍到,根本没人认识。
我心里有些爽了,然后就在夏雨的搀扶下回到了马车上。今天是衣服也没做成。还生了一肚子气。夏雨也不认识那个贵妇人是谁?她一直在别院伺候,所有邺都城的达官贵人。她不太熟悉。
回到清风别院,我洗漱完之后就打算去听雨轩坐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秋菊拿来了煮鸡蛋给我揉脸。我无心地问了句,夏雨呢?
秋菊愁眉不展的支支吾吾。
“快说啊,墨迹。”我这气还没撒完呢。
“她一回来就和出去的武大武二,去领罚了。”秋菊不敢看我的眼睛。
“什么?领罚?为什么?”我大声的疑惑道。
“因为木姑娘出去,受了委屈,他们护主不力。”秋菊低头说。
“不是,那是谁罚啊?我们不说,不就没人知道吗?”我焦急的询问着“他们在哪?”
等我赶到刑房的时候,他们每人已经领了十大板。
我冲过去,以身拦住行刑的人,大声呵斥:“住手!”
“夏雨,夏雨,你醒醒。”我摇晃着已经昏迷的夏雨。
再看向武大武二,他俩毕竟是练家子,比较结实,但也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
“是谁,是谁让你们动手的。”我发疯似的冲着行刑的人喊道。
没有一个人回答,此时安静的针吊的声音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