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与他说了,末了问:“你可知陆姑娘对你的情意?”
唐砚怔愕住,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又不是谢知行,哪知道这些。
纪棠见他半晌不语,自顾自道:“看来你是不知晓,可怜人姑娘一片痴心付流水。”
她都有些同情陆相宜了。
唐砚尴尬的清咳了两声,实在不知说什么。
好在这时夏蝉和照莹拎着膳盒进来,缓解了局面。
用过午膳,唐砚以为纪棠要去侧屋做木雕,正暗自庆幸即将解脱,却不想纪棠抬步进了内室。
他愣在原地,进退两难。
“怎么了?”纪棠回头看他。
唐砚愣声问:“你不去做木雕吗?”
纪棠道:“今日同表姐逛了宅子,走的有些累了,歇息半日。”
唐砚一听急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我去书房。”
话落他便转身往外走。
“去书房做什么?这个时候不是该午歇吗?表兄说了,你的身子还需休养。”纪棠上前两步拉住他。
两手相触,唐砚清楚感受到了纪棠手上的温度,以及那奇异陌生的触感,叫他心底为之一颤。
他惊慌地甩开纪棠的手,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我不困,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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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唐砚想赶紧走,纪棠却再次拉住了他,“那你陪我躺会儿。”
那哪儿行啊!
唐砚急的冷汗直冒,快速思索着办法抽身。
“我内急,要如厕。”
思来想去,这个办法最管用。
果然,纪棠听后主动松开了手,“你去吧,我等你。”
唐砚想说不用等,但又怕引得纪棠追问,索性直接走了。
让她等吧,等一会儿她或许就睡着了。
如此想着,唐砚逃也似的出了主屋。
纪棠望着他慌乱的背影,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
算了,不想了。
纪棠摒弃纷杂思绪,进到内室脱了鞋躺在床上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谢知行回来,纪棠心生疑惑,起身穿鞋去寻。
到屋外四下看了一圈,见雾空守在书房门口,纪棠走过去问:“世子在里面?”
雾空如实回:“是。”
纪棠闻言抬脚走近欲要推门而入。
雾空赶紧伸手拦下,“少夫人,主子的书房不让人进。”
“那你叫他出来。”纪棠没有强入。
雾空含糊道:“主子在忙,少夫人稍等。”
在忙?忙什么?
纪棠很不理解,往日这个时候谢知行都会午憩,怎的今日突然就不睡了?
他大病方愈,尚无官职在身,有什么事如此紧急?连身体都不顾了?
“行,我就在这里等着。”纪棠立在门口,定定地望着紧闭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