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动他,我哄他是做游戏,他不知情。”提到小男孩,杨大方语气虚软下来。
“他表演地如此生动,断不是第一次,这样的小孩危害更大。你不说,我会找他说。”吕香儿缓缓说道,语气已是异常冷酷。
“别找他,也是我害了他。”杨大方颓然低头,他自知死路难逃,他哀求道,“ 那是我的孩子,孩子从小没娘,跟着我,只能学坏。我知道难免一死,如果我死了,你们保证将他送到福利院,给他一条活路,我保证说。”
“看你说得是否有价值?”吕香儿不为所动,此时,她的心的确如在冰窑中冻过一般。
“我真地没有参与,只是听说有人负责带女学生,至于是谁带,带给谁,我一无所知,只知那些爷们背景很深厚。”杨大方极力回想着,但他的确只知道这些。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吕香儿看看问得差不多了,她突然感觉到这是个毛骨悚然的地方。
“他如何处置?”鲁山子问道。
“生活本就艰苦,这世界有了他们,更让百姓没有活路。”吕香儿长叹一口气,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想,那个地方阴气太重,也该有点男人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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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怡平哥, 帮忙抬一下。”鲁山子将澡帕塞入杨大方嘴中,杨大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山子、怡平,你们注意安全,放下他,就赶快离开那里。”出得山路分歧口,吕香儿关切地叮嘱道,她能够想象出那片山头的可怕,那种恐惧带来的窒息感,如同她小时候,在南二县山里撞见的“被点天灯”的女人。她恍然领悟,这种窒息感,并不仅仅是因为死了人,而是死之前的的绝望。
“老板,放心,我在山里生活了很长时间,也见识过一些血腥场面。”鲁山子示意吕香儿赶快跟着徐小慧离开。
“我是山里面长大的孩子,也不怕。”蒋怡平笑道。
吕香儿与徐小慧出得山林,两人坐在车内等待。
“鸿儿今天又没吃到奶,估计又在哭了。”吕香儿此时想到医院中的鸿儿,不由难过道。
“姐,医生说了,这两天你不能喂奶,医生会有办法的。”徐小慧笑道,安慰着吕香儿。
“小慧,我今天以为我死定了,当时,我觉地很对不起孩子,还有你和山子。你们还没稳定下来,我不放心。”吕香儿说道。
“姐,我和山子哥有身武艺,我们能够自保。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否则,孩子们太可怜了。”徐小慧说道,太太的几个孩子,她是看着太太怀、太太生的。她对孩子们颇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