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路给佑安配着早餐,轻描淡写地问紫萱大头是否再骚扰,紫萱摇摇头然后说,他再不死心,就太不明智了,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硬来。
“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给他幻想。”关山路凝视着紫萱说。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忍心粗暴拒绝嘛。”
“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啊?”
她的违心话讲的那么流畅,让关山路很是惊讶。
紫萱似乎很有底气:“他马上就三十了,道理还用的别人教吗?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出了问题就找别人的过错。反正我下午就飞走了,留着时间,让他好好反思一下。”
她一走了之,却不管大头死活,让人不舒服。关山路提醒,飞走很简单,大头如果走极端怎么办?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不是说过,成年人为自己负责?”紫萱怒色泛起。
“我是说他会不会直接去找新郎报复呢?”关山路露出底牌。
紫萱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神色即刻凝重起来。
佑安悄悄扯了一下关山路的衣服:“哥哥别吓姐姐了,吃完,我想回去,拿我的零花钱。”
关山路抚摸着佑安的小脑袋,最后警告一句:“有时候,随便玩玩,也可能玩出火,烧到自己身上。”
紫萱不言语,低着头喝粥。佑安举着一块蛋挞,逼着关山路吃下。
吃完出来,趁着佑安去卫生间的空儿,紫萱紧张地问:“我该怎么办,才能弥补?”
关山路冷笑:“很简单啊,既然想玩,说明你对新郎根本不在乎,让大头折腾去呗,掰了不正如你所愿?”
紫萱拼命摆着手,连说不行,新郎是她的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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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两头齐全,是不现实的。你可以亲自找大头,当面解释这一切,讲明白原委,让他原谅你,再利利索索离开。作为佑安的哥哥,我只能帮到这儿。听不听,随你。”
紫萱还是很担心:“他会原谅我吗?”
关山路瞥了她一眼:“那就看你骗他的程度了,前面的戏演的越逼真,后面就越难收场。观众会死死拉住,不让你离场。”
造孽的时候,人总是不预计后果。紫萱也是成年人,理应为自己的行为受到惩戒。
等佑安收拾妥当,关山路带着她,一溜烟离开了。
路上,佑安的一句话,令关山路大开眼界:
“紫萱姐姐要跟一个哥哥去游玩儿,我听到了。”
关山路忙劝她不能乱说,佑安反过来劝他:“以后别吓她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