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战王的年纪本就比我大……何况、何况我叫你姐姐,叫那叫战王哥哥……有错吗?”
姜乐滢怯生生的说着,那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众人一阵心疼。
特别是锦王,在听到姜乐滢叫奕哥哥的时候,锦王差点没气死,但经姜乐滢这么一解释,好像又是在情理之中?
“乐滢,你没错!姜绾柚本就是这种得理不饶人的脾气,不是你的错!”
锦王抬手轻轻抹去了姜乐滢脸上的泪痕。
姜绾柚柳眉紧蹙着,这可比吃了屎还要恶心。
她就想不明白了,姜乐滢到底是怎么瞒过天道夺了这么多的气运,成为气运之女的?
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她有问题,怎么姜乐滢一开口又都无条件的对她好了呢?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来人,将她丢出城,不允许再进城一步!”
景奕眼底迸现杀意,这个姜乐滢还真是有意思,当着他的面阴阳怪气,是觉得他好欺负还是姜绾柚好欺负?
那日小冬把她丢在锦王床上,这两人莫非已经圆房了?如今已经如此不避讳了?
“啊?丢、丢出城?不、不要……锦哥哥救救我,我还要每日施粥呢。”
姜乐滢察觉到了锦王眼底的杀意,吓得心肝都颤抖了起来,哪里还敢叫什么奕哥哥?
一听施粥的事情,那些流民当即大声嚷嚷了起来。
“战王莫非是想要了我等的命么?”
“好好的姑娘,为何要丢城外去?”
……
“城外也能施粥!你们跟着她城外便是!领了粥再入城内。”
景奕一句话,将那些沸沸扬扬的指责堵得死死的!
“噗……”
姜绾柚没忍住笑喷了,她算是发现了,战王好似天生就能压制姜乐滢。
谁都没法不受姜乐滢气运之女的影响,可偏偏战王每次都能狠狠扇姜乐滢的脸。
“高兴了?”
景奕眉眼间带着笑意,盯着姜绾柚的时候目光灼灼的。
姜绾柚有些惊讶,他竟然是为了给她出气?
“嗯,高兴。”
姜绾柚勾了勾唇,心中暖洋洋的。
“这边你自己处理吧,我得将这些人都超度了,否则入了夜阴气滋生,阴魂化为厉鬼便不妙了。”
姜绾柚看到一些游荡的阴魂缓缓飘到了那些扎堆的枯骨上,不敢耽搁,交代了几句就过去了。
将这些阴魂超度后,姜绾柚空了的灵力满满的恢复了。
“人都处理了?”
姜绾柚没看到姜乐滢和锦王了,心情舒畅了几分。
“嗯,可还有什么要做的?”
景奕神色淡淡的。
“晚上我要去对面的山上看看。”
姜绾柚满心惦记着这座城的风水问题,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日这些百姓比前几日要暴躁许多。
“本王陪你。”
姜绾柚刚想说不用,察觉到景奕投过来的视线满是期待,到嘴的话又吞了下去:
“行。”
入夜,姜绾柚准备妥当便与景奕二人偷偷出了城。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她便察觉到身后跟上了几个尾巴。
她一路慢悠悠的爬着山,甚至还有闲心等等后面的几个人。
景奕见她玩得高兴,便忍着没对那些人出手。
山顶,夜风寒凉,姜绾柚缩了缩脖子。
看似随意的掏出一张符纸往旁边高耸的石壁上一拍。
“这座山是禁地,外人不允许上来,施主请回。”
石壁后出来一个光头僧人,双手合十的劝解二人。
姜绾柚被吓了一跳,她早就发现山顶有做破败的寺庙隐在树丛间了,只是没想到山中竟然还有和尚。
“何来的禁地?谁规定的?”
姜绾柚凌厉的视线扫过那和尚。
和尚头顶并无戒疤,脖子上挂着的珠串上还刻着诡异的符文……
这和尚有问题。
“自然是京中规定的。”
和尚神色不善的盯着二人,今日可是关键,容不得任何人扰乱!
哪怕是战王也不可以!
寒风钻入衣袍凉飕飕的,姜绾柚却饶有兴致地盯着战王,察觉到战王投来暧昧一暼时很快又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