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满意地对着画盖上印章之后,炎阙终于姗姗来迟,他看起来瘦了一些,最近应该很劳累。
夺过我手中的画,画面中的人是他,手握红枪,威风凛凛,仿佛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炎阙面上仍是冷意。
我想抽回自己的画,但他动作太快,眨眼间便将这画收了起来。
他其实在外面站很久了,我也知道这件事。
于是特地找角度凹造型,确保从他那个角度看过来我是这样的:
阳光透过精致的木格窗洒在书桌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边,而我坐在桌前提笔画着他,眼中充满崇拜。
“就准你一直对我呼来喝去,不能我驳你一次?”我拿着笔问。
他抬起我的下巴:“是驳我?还是在与赤凛欢好?”
推开他的手,但小拇指顺势勾住他的无名指:“我要是没搭上赤凛,你现在就得给我收尸。”
“他们不可能忤逆我,顶多把你关起来。”炎阙转过身。
啧,他什么时候这么难哄了?之前我给个台阶他立马就下来了。
他不会要把我从床伴提升为情人了吧,这个又没俸禄。
属于要钱钱没有,屁事一大堆的身份,我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