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受伤不让自己靠近还骂她恶毒,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直到了晚上,她都没出院子半步。
三更半夜之时,墙壁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是“药,药好了没”,“冰,快拿点冰来”之类的焦急的声音。
萧宜宁秀眉紧紧的一拧,几番纠结,还是走了出去。
福儿正端着热水进公子的卧房时,忽然听见很轻的“哎呀”一声,接着便看见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墙边挪了过来,差点就喊刺客了,但想到什么,他住了嘴。
快步往里边去,又快步的出来,关上门。
门没锁。
萧宜宁让双喜和春怜守在外面,轻轻推门进去。
一股很重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她快步来到床前,看见床上的人正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她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但还没摸到,忽然手被抓住,那手把她用力一扯,再一个翻转,人已经在里头。
他压住她半边身子,大掌扣在她的咽喉上,目光幽冷凌厉的看着她。
“是我是我。”萧宜宁的声音都抖了。
他的神色似乎有些错愕,“你来做什么?”
明明是想问他好点没有,结果出口的话又变成了,“当然是来趁你病拿你命的。”
萧聿不仅没恼,嘴角还泛起了一点笑意,“撒谎,你不想我死。”
“谁说,我是恶毒的女人,恨不得——”
忽然,她的嘴被堵住。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猛的后退一下,却撞在雕花大床的靠背上,疼得她捂住嘴不然就尖叫出来了。她死死的,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继续说,恨不得什么?”
他退,他进,她无路可退。
洁白纤细的手指被掰下来,被他握在手里,他另一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萧宜宁推了一下,也许是刚好按到他伤口,他皱了皱眉,手却一点也没放松。
“你不是发烧昏迷了吗?”萧宜宁咬牙,“骗子。”
但他的体温也确实滚烫,让她不敢太用力,怕他伤的更重,赖她头上。
“看见我受伤的时候,你哭得撕心裂肺。”
萧宜宁瞬间炸裂,“胡说,我没有。”
“你还说过你血给我,你什么都不多,就血多。”
“啊啊啊,你别说了。”她恨不得将头埋进床板里。
萧聿嘴角扬了扬,眸色深深的看着她,“今天是我生辰。”
“是,是吗?”
“你还没送我礼物。”
萧宜宁正准备掏出来,便听见他说:“我想你亲我一下。”
她吓得手抖,礼物又掉回袖子里,他却已把她揽得更近些,不由分说就亲了过来。
萧宜宁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他的唇原本还在她嘴角处试探,她这么一愣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覆上她的唇瓣,把她整个小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