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明明是自己生气的,却安慰起他来,一把抱住白南浔,这一刻她仿佛感受到白南浔灵魂里面的孤单与无助。
她不知道一个在爱里面成长起来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性格,明明鲁姨对他很好,他也说自己小时候是被宠大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处处想着别人,处处都讨好别人,他应该是热情的、鲜活的、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才对啊。
被陈竹琳抱着的白南浔眼眶很热,靠在陈竹琳的肩膀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出来;这一刻他以前受的委屈,和这段时间穿书以后的彷徨和失措好像都找到了宣泄口。
这一切的一切如果只是为了让他遇到陈竹琳的话,那他接受了,接受了自己以前受过的苦难,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圆满了,对陈竹琳的爱意填满了他整个心脏,治愈了他有些破碎的心。
感受到自己肩膀上面的热意,陈竹琳叹了一口气;又摸了摸白南浔的头。
“阿琳,怎么办?我觉得以后我都离不开你了。”
“那不行,那我们谁养家?”
“你养家啊,你看你现在又有工资,又有口粮,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
“你想得美,以后我们家在外面你要养家,在家里洗衣做饭也是你的活。”
“阿琳,你好狠的心啊。”
“行了,明明是你来道歉,最后还要我来安慰你,你一个大男人害不害臊。”
“不害臊,我自己的媳妇,我有什么害臊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从陈家离开白南浔才惊觉自己现在是一个大男人啊,他刚刚居然抱着陈竹琳哭,真的有点丢脸,可是他真的忍不住,明明陈竹琳才是那个18岁的小姑娘,却能反过来开解自己。
不能想不能想,自己现在明明是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绝对不承认自己三十了。
第二天白南浔和张恒把院子里的菜都挖了,西红柿现在已经长得差不多了,再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撒一点萝卜籽进去,等着吃冬萝卜。
收的菜码了小半个地窖,白南浔想着要不然去找一个大缸,问问杨翠云怎么腌酸菜,腌点酸菜来吃,不然就这么放在地窖里面,估计放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