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的事情你不用管,安心工作,我和你妈会处理好。”
夜父嘱咐着夜暨白,夜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
“傅家的事怎么说的。”
夜暨白给老爷子又捯了点茶,“情节恶劣,判了二十年。
死刑没能成功,但是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放出来。”夜暨白这两天都在跑这件事。
“我觉得还是要给沈竹找个人家,毕竟人家还年轻,你和你爸在哪要是遇到合适的就提一嘴。
成了我们添份嫁妆当女儿一样嫁出去。”夜老爷子想到沈竹委屈的在餐桌哭泣的样子。
觉得确实不应该用这个家束缚住沈竹的后半生。
“爷爷我知道了,遇到合适的我给家里打电话。”
夜暨白想到今天沈竹的话,正常人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好好的京市大院不待居然想带孩子去西北。
夜暨白起身离开书房,心里在想今晚会不会打地铺。
回到房间看到林未晚已经洗了澡坐在梳妆镜前擦头发。
夜暨白走过去接过林未晚手中的毛巾给她擦拭着柔顺的黑发。
“陈妈明天会被送走,家里会换别的保姆过来。”
林未晚看着镜子中的夜暨白,“嗯。”
林未晚没有多说什么,今天陈妈跪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她在京市是待不了的。
如今局势紧张,陈妈在外人面前那一跪完全是把夜家架在火上烤。
林未晚好奇的是,沈竹做了什么能让陈妈这个老人分不清主次一味的听她的。
“你说陈妈为什么会这样。”林未晚低声问夜暨白。
“左右应该是欺负你是下乡知青没有娘家势力……”夜暨白说的有些不确定。
虽然傅家的关系远了一点又有傅秋雁这个结,但是陈妈也不至于这么做。
“沈竹。”夜暨白再次说出一个原因。
林未晚拿出雪花膏轻轻擦在手上,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觉得为什么沈竹能驱使陈妈,陈妈在你家做了七八年了,为什么一个来了家四五年的寡妇能驱使动一个七八年的老仆。”林未晚问出心底的疑问。
夜暨白停下手里的擦拭动作,“你是说沈竹拿到了陈妈的什么把柄或者给了陈妈什么好处。”
林未晚点头,夜家人认定沈竹和夜归星是夜家的一份子那一刻恐怕就没考虑过会被背刺。
而且这次针对的是她这个嫁进来的新妇。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林未晚只有两个猜想,一是沈竹给了陈妈很大的利益,二是沈竹抓到了陈妈什么把柄,让陈妈不得不听她的。
她更偏向于第二点,陈妈肯定做了什么事情,或者不利于夜家的事情。
“你再等我一会。”夜暨白转身出去。
小咪靠在林未晚脚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又依靠在林未晚脚边打瞌睡。
林未晚突然想起在傅老太太那里收来的东西还没打开看过。
这几天几乎一直跟夜暨白在一起,确实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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