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来做皇帝的,不是来做傀儡的!
数十分钟后,里屋传出凄惨的哭声;又数十分钟后,金副局长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眼睛红红的。
雷震扶着她柔声道:“我给你们机会搞我,不管用任何方式,只要能把我搞下去都算你们的本事,懂吗?”
面对这样的新皇,金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中恨是恨,但本能的生出一股寒意。
这是建立在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否则她绝不会屈服。
“还有个事,我打算再提两名副局长,分担下你们的工作,不知道金副局长是否赞成?”
“赞成。”
“很好,那今天就聊到这?”
“我……”
“还有事?”
“没事了。”
纯粹拔了无情,把金菊恨的牙都快咬碎了。
但她又没法说什么,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出去,等走出大门之后又努力保持住本来的模样。
“啪嗒!”
“浅褐色,不错。”
雷震点上香烟,笑眯眯的目送对方离开。
他可不是上脑了,而是总得告诉这位金副局长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同时给她点底气。
相信以对方的智慧,会借助被新皇恩宠的份上,抓紧时间准备她该准备的一切。
简单来说,雷震给他们机会做准备。
想反,还是想干嘛,全都给予足够的时间,随便你怎么玩,还就怕你到时候不玩。
跳出来,老子的枪口才能对准;不跳出来,我怎么消耗子弹?
一根烟抽完,雷震掏出手机给姜老汉打个电话。
不多会,对方重新回来。
“姜副局长,能无声无息的把我安排进调查科吗?”雷震问道。
“雷先生,您这是要?”姜老汉满脸疑惑。
看到他的表情,雷震心里骂道:老狐狸,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在这里跟我装,迟早把你们家收拾掉!
震哥这辈子不喜欢虚伪的人,两位副局长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姜老汉就是个绝对的功利主义者,腹黑心狠,千年的老狐狸。
金菊说到底还是道行比较浅,刚才跟自己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用心灵交流的方式,可以感受到她还存在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感。
所以先对付谁,后对付谁,就很明了了。
“部队里每年都会下来很多学员,其中有很大部分是从地方考上去的,对基层一无所知。”
“下来之后,他们要看班长的脸色,饭碗被班长扔出去,也得陪着笑脸跑出去捡回来,甚至不准他吃饭,他就不敢吃。”
“我,就是这种学员,当然得先把民调局的基层了解清楚,不然就是个瞎子。”
这个比方很恰当,也相当具有代表性。
新学员下来,完全没有基层经历,别看他们干个排长或副职,其实屁用没有,真会被老班长收拾的一愣一愣的。
提干上去的就不一样了,各项素质都相当牛逼,再下来总算能好好收拾人了。
“能!”
“那就好。”雷震点点头道:“对了,妃暄在家吗?”
“在家。”
“我去你家住几天。”
“好的,雷先生!”
“……”
姜老汉大喜过望,这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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