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刘承栩藏身的位置,发现萧文正和陈杰竟然还未找到这里,刘承栩已经靠在墙边无聊的闭目养神了起来。望舒刚走近,他就笑着睁开了眼睛:“可算是回来了,你若再晚些,我都要出去自曝了,太无聊了!”
望舒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你当我不知道,你才不会自曝呢,榕娘说过你最喜欢当第一了,若不是大家都被找到了,你是绝不会出去的!”
闻言,刘承栩直接笑出了声:“这个榕娘,我还能不能有点儿秘密了!”
望舒笑嘻嘻的也靠在了墙上,歪头看着刘承栩说道:“我刚才见到了一个名声很大的阿姊,所以耽误了点儿时间,这才回来晚了。”
“哦?名声很大?”
“嗯!这个阿姊的父亲自发妻离世后,一直到三十才被病入膏肓的母亲逼着又娶了继室,婚后两人也是相敬如宾,身边并无妾侍,两人只生了这一个女儿,她自幼就一直陪伴外祖母住在徐州,外祖母去世后才被接来金陵,如今已经十八了,却还未定亲。京中妇人只觉得这男子也傻,女儿也憨。可我却一直觉得,这男子情深意重,女儿也是至情至性,哪里憨傻了。不过是世人不懂罢了!”
刘承栩闻言笑着问道:“你说的可是如今刚升任翰林学士的常梦锡和他的独生女?”
望舒点了点头:“是啊,今日一见,才知原来女子也能如名士般风流洒脱。常家阿姊,真是不同寻常!京中那些流言,在她身上竟是半点伤害都没有。自信、澹然,真是太妙了!”
刘承栩笑着点了点头:“以前常听祖母讲盛唐气象。那时候的洛阳女子活的恣意骄傲,敢与男儿比高下,民风开放非今日可比。祖母常叹生不逢时,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在后宅方寸之地相夫教子。祖父每每闻言只是抚须而笑,眼神中尽是包容和宠溺。”
“你祖父和祖母关系一定极好!”望舒笑着说。
刘承栩想起家里的那些事儿,笑着摇了摇头:“祖母脾气烈,总是气的祖父跳脚,有时候吵不过,干脆跳窗逃跑。可最后,总是祖父先低头,一脸讨好的挪回来问祖母今日吃什么!小时候不懂,觉得祖父祖母是不是不爱对方。后来才知道,祖父不是吵不过,只是不愿意让祖母难过罢了。吵赢了架却输了她,又有何意义呢?哎呀,说远了,我想说的是,望舒,你和常家姑娘一样,都是这世间最不寻常的女子,敢与男子争高下。终有一日,你们会让那些妇人们看到,女子,并不是天生的弱者,强弱从来无关性别,只在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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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微笑看着刘承栩,使劲儿点了点头:“对,终有一日,我要让大家提起我时,不再只是因公主之位而尊敬我,而是因为,我就是我。”
回宫后,望舒迫不及待的和宋福金讲了常舒云的事情。在得到宋福金的应承,说改日一定招常家姑娘入宫觐见,并会夸赞她的德行后,望舒才满意的回了自己的寝殿。
“这孩子,什么心都想操,什么人都要管!”宋福金笑着摇了摇头。
安康也笑着说道:“公主这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