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毒是夺取雄性兽印的东西吗?”山羚听到狼影的话,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
她说道,“我记得我们穿过草原往北逃的时候,夭鹫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一头鳄兽,鸩猊当时喂了鳄兽喝下印毒后,我当时还奇怪她身上怎么会有鳄兽的兽印。后面,鸩猊划破兽印,鳄兽当场就陷入了狂暴状态……”
田蕊与鳞渊对视了一眼,明显想起了同一段回忆。
“等一下、等一下。”田蕊打断道,“你们当时不会是在猿族部落的上游河边干的这事吧?”
山羚茫然了一阵,“我不知道猿族部落在哪里,但的确附近有条河。”
没想到当初那头跑到猿族部落发疯的鳄兽也是鸩猊的杰作。
也正因为制服鳄兽,田蕊和鳞渊结了侣。
“哦。”鳞渊扬起眉头,忽然露出一抹轻松又奇妙的笑容来。“原来是她干的‘好事’啊。”
田蕊一时失语。
当时性命攸关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个粉毛蛇在开心什么呀?
狼影呲了呲牙,不满地说道,“原来是这样!”
大老虎知道其中的因果后,用爪子烦躁地刨了刨地,低吼着问山羚,“然后呢?给老子说详细一点。”
山羚不敢怠慢,慌忙说道,“详细的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鸩猊对这个效果不太满意。她说什么‘还是有点气味’,她感觉解除兽印后弃兽会立刻狂暴还不够,要是第一次结侣的雄性同样也会立刻陷入狂暴就最好了。”
--剩下的明天再写啦,剧情马上就形成闭环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