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平就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瓶子,打开给尤寒露看,然后说:“这个小药丸,你含在嘴里,舌头顶住上颚,闭上眼睛,口中默念这句话!”
陈少平递过去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生僻的字都用拼音在一旁进行了标注。
尤寒露看了两遍,一脸狐疑地看着陈少平:“这是什么?”
“我们这边的一种土法子,应该是祝由术的一种!”陈少平小声说。
郭玉堂在一旁听了一半,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尤寒露不置可否,但留下了纸条和小药丸。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土法子,而是陈少平找到邓先生特意求的法子,那小药丸也是丹药的一种。
就这么一个法子,也是陈少平花了一千六百八买来的,预防的就是尤寒露或者郭玉堂会晕车严重,难以控制。
邓先生什么都好,就是收费奇高,当然也是明码标价。
尤寒露重新做好到了汽车上,随着汽车启动,尤寒露立即觉得头晕目眩,胃里面翻江倒海起来。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许多了,看了看陈少平的给她的纸条,默念几遍,记在了心中,然后打开了小瓶子,拿出来了一颗土褐色的小药丸,想也没想直接压在了舌根下面,用舌头顶住上颚,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着纸条上那句话。
渐渐的尤寒露就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好像并不是那么难受了。过了一会儿,两只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膜的耳朵,突然就被什么东西戳破了那一层膜一般。
刹那之间,因为晕车而变得浑浑噩噩的世界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了起来。
尽管她没有在睁开眼睛,但所有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渐渐地,尤寒露睁开了眼睛,之前头晕头疼、恶心想吐的感觉竟然全部消失了,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汽车依旧还在颠簸中前行,依旧是是的大坡度、一百八十度回旋弯,但尤寒露已没有晕车的症状。
“这特太神奇了吧?”尤寒露心中一阵惊叹,随后低下头看手里捏着小瓶子,还有纸条上那句古怪的话。
郭玉堂见尤寒露恢复了正常,也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敢和尤寒露说话。郭玉堂对于晕车是有些经验的,晕车的人,一说话就容易吐。
汽车基本保持在30码左右的速度,像是笨重的甲壳虫一般,艰难的在山路上爬行。
在中午十一点二十分的时候,开进了东山乡政府。
东山乡街道就是一条破烂,老旧的泥结实路,两侧稀稀疏疏的有几家商店。
乡政府在这里有着最好的建筑,一栋五层的砖混办公楼楼,中间是篮球场,篮球场一侧是孤零零的一根旗杆,上面耷拉着红旗,在旁边是一个大院子,里面是乡镇中学,都是低矮的教室,没有教学楼。
东山乡党委书记文世才和乡长霍正华早已经站在了乡街道路口的迎接郭玉堂一行人,然后将众人带进了东山乡乡政府。
在乡政府办公大楼旁边的篮球场上放着一个用汽油桶做成的大灶,一大锅高原黑山羊的羊肉,已经炖得香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