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警官！”老王笑盈盈地迎上来，给张贵和老顾递烟。

两人都没有理会老王，张贵继续冷着脸问：“镇委陈书记办公室里面的水，每次都是你们亲自去送的？”

老王还是点点头，笑盈盈地说：“是，是我们亲自送的！”

“是你送的，还是你儿子送的？”张贵又问。

“我送的，都是我扛着送上楼去的！”胖乎乎的小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怎么？送水也犯法了吗？”

老顾突然动手，对准身材肥胖的小王嘴上就是一拳，然后一脚踢在了小王的膝盖上，一把掐住小王的脖子就将他的肥头结结实实按在了茶几上。

“这么说，给陈书记下毒的人就是你了？”

老顾面无表情，冷冷地问。

小王满嘴都是鲜血，肥胖的身躯瞬间被制服住，半点动弹不得。

“啊……”

老王发出了一声惨叫声：“下毒？什么下毒？我们哪里敢下毒……我们就是老老实实的送水啊……”

“你给陈书记送水过程中接触过谁？说！”张贵怒声喝问。

“噗！”小王从嘴里吐了一口血水，没有说话。

老顾猛然发力，直接将小王一条胳膊扭断了。

“老子打到你说为止！”老顾面无表情，声音平淡。

小王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肥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误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王慌忙上来，要拖开老顾保护儿子。

老顾用吃人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老王，冲上来救子心切的老王瞬间被吓得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说！”

张贵在一旁咬着牙发出了一声冷喝。

“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小王还在地上继续发出惨叫声。

“说！”老顾发出了一声怒吼，“再敢蹦出一句废话，我要了你的命！”

“我说，我说……”小王大声求饶，“别打我，别打我了……”

“是，是，是赵主任！”小王声音颤抖着说。

“哪一个赵主任？”张贵立即追问。

“镇政府办公室主任赵志凌……我每次，每次给陈书记送水去，他，他都请我在他的办公室抽烟，然后让我帮他去买烟……我每次给他买烟都可以收到四十多块的好处费……”小王大声说。

老顾一把将小王从地上提了起来。

“陈书记中毒了，你如果交代不清楚，下毒的人就是你！记住了！”张贵一把将小王用手铐铐住一边怒声说。

“中毒，我根本就不知道中毒的事……”小王在大声嚎叫着，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