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的脸庞在炮击中变得扭曲,身体破败不堪,但那双依旧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证明了他依然活着。能在萤草的认真魔炮下逃生,御门院天海,这位结界使,已经足够强大,也足够让人敬畏。
“我的脸...!!我的脸!!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与强者对抗的代价,但我从未后悔!”御门院天海在安全的角落,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喊道,他的声音里既有绝望,也有对力量的渴望与尊重。这一幕,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传奇。 改写后的内容:
“瞧见了么?目睹我真面目的代价,便是坠入永恒的黑暗!死!死死死死死——!”这句话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多年累积的自卑与屈辱,如毒素般侵蚀了这个大结界使的心灵,将他扭曲成了一个疯狂的怪物。
只是轻轻的一击,那覆盖在他脸上的头罩破碎,露出了他那张被世人所畏惧的面容。然而,这却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重伤之下,他竟不顾一切地调集起全身最后的灵力,像一头困兽般咆哮着,准备释放出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法术,只为将那些窥视了他真容的目击者送入地狱。
“真是的,你就不能安静点吗?”一道轻盈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过,萤草瞬间跨越了千米的距离,仿佛空间在她面前失去了意义。她那如玉般温润的右手,在这一刻却化为了死亡的象征,化作一只巨大的利爪,朝着御门院天海猛扑而去。
“而且,你那副模样,真的让人恶心到极点了呢……所以,还是去另一个世界继续你的哀嚎吧!人间,可不是你这种怪物该待的地方!”萤草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她所面对的,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那只血玉般的右手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御门院天海的身体,却如同虚幻一般,没有在他的肉体上留下任何痕迹。然而,正是这种看似无害的触碰,却让御门院天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御门院天海的声音颤抖着,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着,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剥夺了生机。
“你……你这可恶的小鬼!你到底对老夫做了什么?!为什么老夫的身体会开始腐朽?!还给我!把我的寿命还给我!”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之火逐渐熄灭。
前一刻还嚣张跋扈、企图灭口所有人的结界使,此刻却变成了一具面容扭曲、毫无生气的衰老残骸。他的生命,就像被风中的烛火一般,被萤草的死亡之手轻轻一吹,便彻底熄灭了。
萤草的死亡之手,并非只是用来发射魔炮的冰冷炮台。在近战之中,它更是一把无坚不摧的恐怖武器。这一抓之下,虽然没有在御门院天海的肉体上留下任何伤痕,但却带走了他赖以存活的异常生命力——那对于施法者来说,最为珍贵的“寿命”。
就像是一场无声的判决,萤草用她那充满死亡气息的手,宣告了御门院天海的终结。而他,也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继续他的哀嚎与悔恨了。 在幻想与现实交织的边缘,存在着一种超乎凡尘的力量——生命与死亡的双重乐章。想象一下,初始的生命之手,宛若晨曦中轻抚万物的温柔手指,经过升华与蜕变,化作高阶肉身的载体,拥有了干预他人命运轨迹的奥秘。而在这觉醒的深渊之中,死之力不再零散漂泊,它们汇聚成一股不可名状的洪流,构筑出那令人胆寒的“死亡之手”。这不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直接引领敌人步入幽冥的邀请函,是终结一切的终焉之诗。
所谓“一击毙命”,在这奇幻的舞台上,不过是“死亡之手”轻描淡写间的一个注脚。它不仅终结生命,更是在灵魂深处刻下永恒的烙印。试想,面对如御门院天海这般,通过禁忌长生之术跨越生死界限的非凡存在,他们的生命力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却也最是畏惧那能够以高层次生命力量进行强制扭曲的绝技。若以数据喻之,萤草的“死亡之手”对凡人而言,已是40%的死亡判决,但在面对御门院历代当主这类超脱常规的生命体时,其威力激增,基础即死判定几率跃升至惊人的80%!这不仅仅是数字的跃迁,更是对长生神话的直接挑战。
御门院天海,那位传说中的天海僧,其长生之体本应是不朽的象征,却在萤草的绝技之下,化作了昙花一现的泡影。安倍有行因全神贯注于防御,未能及时目睹这震撼一幕,而御门院有弘,则借助鹰式神锐利的目光,将这电光火石间的生死较量尽收眼底。他心中惊骇难平:“那不祥的红芒,仅仅一瞬,便让天海僧的生命之火熄灭,难道……这是跨越生死轮回的禁忌之技?!”
操纵生死的法术,自古便是禁忌中的禁忌,即便是安倍与御门院这两大古老家族,历经十几代的传承,也唯有那位传奇阴阳师安倍晴明,敢于触碰这生死的禁忌边缘。他不仅掌握了将自身生命本质升华至全新境界的转生之术,还留下了让后代得以延续寿命的长生秘法,更有那令人叹为观止的返魂之术,轻而易举地唤醒了沉睡的山吹乙女。每一项奇迹,都是安倍晴明对生死轮回奥秘深刻理解的见证,仿佛他以凡人之躯,窥见了宇宙间最深邃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