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为了这样的人,丽莎公爵竟然曾亲手“处理”自己的孩子!》
真可怜啊!丽莎公爵,就是那个平时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骑士咧,她以前啊,居然为了一个人渣,亲手“处理”掉自己的孩子!
我是说真的,我当时就在现场。那“孩子”最后是交给我丢到回收桶里的,那种感觉太过强烈,不可能记错,至今都记得。
所以,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整个农场的人都很紧张,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要诞生,并且是公爵大人的第一次,谁会不紧张呢?执生的稳婆匆匆忙忙地把剪刀架在蜡烛上烧,差点被提着烧好的开水的大娘撞倒;我手执着白布在旁边站着瑟瑟发抖,看着人来人往大家都很忙却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心里很害怕,生怕自己的一个什么错误,就把什么东西打翻了,又或者把谁的路给挡着了。
我生怕被骂。
丽莎公爵更是紧张地握着她的骑兵长枪,茫茫不知所措。虽然这个孩子是在她的祝圣之下才有的,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施法,她当时才12岁,又哪里会处理这种事?
孩子的第一只蹄子已经出来了,这是个最关键的时刻,如果从现在开始,五分钟之内,孩子自己能靠自己的能力钻出来,那就是顺产,很大概率会是母子平安。
丽莎握铁骑长枪的手都摩擦出手汗来了,越是有手汗,越是要握紧一点,一丁点也不敢放松。
糟糕,五分钟已经过去了,小蹄子依然卡着,丝毫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
“糟了是难产。”稳婆焦急地喊着,但是又马上温柔地笑着对丽莎公爵说:“小姐,不用担心,这都是常见的事,不是你的错,哈。”
确实不是公爵的错,她其实甚至不需要来这里。她的祝圣让牛妈妈怀孕了,这就足够了,属于她的职责已经圆满完成了。但是她说,这是她第一次让牛妈妈怀上孩子,所以这个也是她的孩子。她要守在这里,亲自处理她的第一个孩子。
然而这孩子却难产了。
“孩子,你过来,用你的这块白布裹着牛蹄子,听我的指挥,将它拉出来,懂了吗?”
我不懂,但我点了点头。在稳婆的指挥下,我脑子一片空白地,将那块白布,将那片空白,裹在了牛宝宝的蹄子上。
“用力!”
稳婆喊用力的时候,我就将它往外拔。我以为这将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谁不知,我一拔,牛宝宝就出来了。
没有叫唤,没有哭声,也没有站起来。薄膜缠在它的身上,一滩污血,寂静。
我紧张地望着稳婆,我觉得这不是我导致的,但如果她把错误怪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办?
丽莎公爵当时也像我这样,紧张地望着稳婆。
“没事,没事孩子,没事。捡起来,捡起来!”
说是捡起来,但对当时的我来说,根本就是抱起来。我费力地抱着牛宝宝站起来,稳婆已经娴熟地从旁边抽出一个塑料袋子,张开口,向我敞开着。
“丢进来。”
“装进去?”我紧张地确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