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子自告奋勇道:“我去给大家买面?”
李小牙摇头:“天冷,面买回来都糊了,我们出去吃。”
“我们不发禄米了?”
李小牙耸肩:“我们跟守卫交代一声,出去吃一个饭,回来再发。”
秀才点着头:“反正也没几个人领。”
“走了,吃饭去了。”
李小牙等人走出库房重地,遇到路过的程白羊。
“程兄,不去看花魁大会吗?”
“没兴趣。”
李小牙打趣道:“要不你帮我发放禄米,我去看花魁大会。”
程白羊微笑道:“没问题。”
李小牙招手道:“我们出去吃饭,一起去吗?”
程白羊摇头:“我刚吃过了。”
“那回见了。”
李小牙领着七名亲卫,出了镇抚司,也没走多远,便来到了一家路边的面摊。
面摊客人不少,全是附近衙门的衙役衙吏。
李小牙听着衙吏们闲谈,聊的也多是花魁大会,四年一界的盛会,他们并不想错过,但又无可奈何,谁让他们穿着官衣,吃着公家饭,总不能为了看花魁大会将饭碗给砸了吧?
一个个都是身在衙门,心却在秦淮河畔。
李小牙等人吃完面,悻悻回到镇抚司,继续开仓发粮。
傍晚,李小牙结束了一天的禄米发放,回家路过隔壁小院,一个崭新的小木屋茅房建起来了。
李小牙进到内院,发现鼎炉又被抬出来了,月紫衣正兴致勃勃看着丹经,两名资深炼丹师正在一旁给她讲述炼丹的要领……
“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教紫衣炼丹。”
“你们想教她炼丹药去害人吗?”
“……”
月紫衣淡然的道:“是药三分毒,我知道大部分丹药都有毒,但只要适量,毒也可以是药,我们滇医藏医,很多毒虫毒草都是入药的。”
琪琪格笑道:“紫衣妹妹是郎中,她自己有分寸。”
李小牙点着头:“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你们炼丹可以,别再把隔壁家大哥的茅房给炸了就行。”
“……”
月紫衣瞟了琪琪格一眼:“你们炸过隔壁家茅房?”
琪琪格干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李小牙指向右舍,说道:“你们将鼎炉盖面向那边,那宅子没人住,都快荒废了,你们炸那里没事。”
“知道了。”
来福走出来,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这是祸害完左邻,现在又想祸害右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