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入夜,大广义等人也看开了,既然无法改变命运,那就接受上天的安排,他们只要将锦盒安全送至南京工部就行了,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正大镖局的人又燃起篝火,喝起了酒,并邀请了李小牙。
“李大人,我们估计还要被困多久?”
李小牙摇着头道:“不好说,今天渡口镇没有新发热的病人了,你们却冒出来三个发热的病人,我们要等所有人全都病愈,官府带郎中进来评估,确定疫病解除了,渡口才能解除封锁,我们才能离开。”
大广义为难的道:“我们带的干粮不多,撑到明天就没有了。”
李小牙喝了一口酒:“这你们不用担心,渡口仓库里积压着很多米面粮油,你们可以跟此地的漕运吏目购买。”
大广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凌晨,李小牙摇摇晃晃起身,打算去巡视一圈病栋后,再回去睡觉。
李小牙刚走到病栋前,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急忙上楼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
一名颇有姿色的小娘子护着胸,羞涩道:“刚有人偷摸我。”
“你看见是谁了吗?”
小娘子摇摇头:“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跑了。”
李小牙摸着下巴:“我刚上楼,并没有看到人从你们屋跑出去,你们这屋全是女人,谁会摸你啊?”
“……”
屋中女病患们,沉默不语,偷偷看着李小牙。
李小牙回过神,暴跳如雷:“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
女病患们想说屋里就你一个男人,但她们没胆子说,唯唯诺诺的道:“不,不敢。”
李小牙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开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询问,结果都是没看到有人出门,困倦的他只能先回去睡觉了。
翌日,李小牙起床出门,碰到了月紫衣。
月紫衣一脸鄙夷,哼道:“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李小牙一头雾水:“我是哪种人?”
“趁人之危。”
“我趁谁之危了?”
“我刚听说了,昨夜有人偷摸了秋梅嫂子。”
“你也怀疑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月紫衣嗤之以鼻道:“秋梅嫂子她们屋里,又没有男人,她们只看到了你一个男人。”
李小牙解释道:“我当时是去巡视病栋,听到女人惊叫,然后才上楼查看的。”
“那你看到是谁了吗?”
“没有。”
月紫衣哼道:“那就是你了。”
李小牙有一点百口莫辩的感觉,不知道谁那么贱,半夜去摸一个熟睡的小娘子,却让他背了黑锅,此事若不查个清楚,他岂不是无辜背上一个禽兽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