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府,夜枳昨天得了一卦,对此,他将信将疑。
昨夜间,祈王府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浓烟滚滚。
他派人出去打探后,得知是邬孝文炼药炸鼎了。
邬孝文离药鼎比较近,差一点被炸地毁容。
幸亏他戴着青铜面具,才躲过一劫。
他记得清楚,那日在白云寺,她替邬孝文算过一卦,便是让他近期注意,要时刻戴着青铜面具,方可解除危机。
这下子,他对苏大姑娘的话,彻底信了。
一早起床,他便决定,今日无论发生天大的事情,他一定要好生待在府中,一步都不出门。
谁知,他还在用早膳,便有小厮来通传,“殿下,表小姐来了。”
白婳祎,丞相府的嫡女,他舅舅的女儿。
他娘一直想要两人亲上加亲,让他迎娶白婳祎。
“就说我不在府。”他慌得起身,便要离开。
“殿下……”
远远的,传来温润的女声,“婳儿来府里寻你,你怎生躲着我?”
那女声似娇似嗔,温柔可人,让人一时间,也无法发火。
“没有的事情。”
夜枳牵起嘴角笑着:“今日,你怎想起来我府中游玩?”
“殿下,前几日我来府中时,听下人说你去了白云寺,不知何时归。”
“婳儿其实很失落,想着何时能见到殿下,我们何时能一起出门玩。”
白婳祎望着他的眸光中,闪着迷人的光泽,“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西街热闹,有龙舞队表演,我们一起去看看。”
“不行不行!”
夜枳连连摆手,“我今日身子不适,想在府中好生歇着。”
“殿下哪里不舒服?”
平日里,夜枳一本正经,从未说谎过。
此时,不方便说出苏大姑娘占卜之事,随口寻了一个借口,反倒被白婳祎问住了。
“我……”夜枳失神一下,捂住胸口,“哎呦!我心口隐隐作痛,今日一定要在府中好生歇着。”
“心口痛?”
白婳祎一张娇俏的脸儿,顿时花容失色,“快,让太医来瞧一瞧,莫要耽搁了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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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府医了。”
夜枳一摆手,“我去屋里歇着,你赶紧先回府。”
他撂下话,伸手招来宋爽搀扶着,两人往屋内走。
白婳祎不死心,追上前,“殿下,婳儿陪你。”
“不用,你先回白府,或者我派人陪你去西街游玩。”
这一套说法,分明便是托词。
白婳祎一时受伤,站在原地垂泪道:“看来,殿下真如外面传言那般,时刻躲着我。”
“殿下,难道我是洪水猛兽吗?”
“为了不见我,你逃去白云寺。”
“如今,连生病的搪塞之词,也用上了。”
“殿下,婳儿到底哪里不好了。”
“……”
白婳祎是从小娇生惯养,深受白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