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李明敲了敲门,精神抖擞地走进房间。刚才看的时候也想过,简直就像戏剧的主人公一样威风凛凛。
“听说您叫我来了?”
“啊……请坐。”
在呼号声中,怀疑变成了确信。所谓的异常犯,往往会制造出这种气氛。他以前在地方当过下级官吏,见过很多这样的人。
“你还真是冷静啊。”
“是吗?”
“上司失踪了,而且是在你到任的当天。”
“是的。”
“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是的。”
“为什么不这么想呢?”
“因为我一直待在北方的卡里纳地区,对于军人来说,同事在当天死亡是家常便饭。”
“……”
这么一说,文官就弱了。
相对来说,后方支援部门有向战斗在最前线的人致敬的倾向。相反,最前线的将军们有看不起后方支援的人的倾向。
莫兹科尔自己并没有在最前线工作的经验,只能苦笑着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当天的会面记录。”
打起精神给他看记录。李明面无表情地翻看着,看到自己的那一页时停了下来。
“什么都没写。”
“对,只有你的会面记录上,什么都没写。客观地说,你不觉得不自然吗?”
“我想。”
“……你有什么感觉?”
“可能是没有集中精力工作吧。回头看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提醒他了。你没说吗?”
“……”
没有比这更理直气壮的了。无比的厚颜无耻。李明爽快地回答。
“……你觉得这种借口行得通吗?”
“不是借口,所以没有记录。还有其他理由吗?”
“他可能说了写不出来的话!”
莫兹科尔不由得焦躁地摔了桌子。真是个谎话连篇的男人。这种荒唐的借口竟然被认为行得通,这本身就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