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木堂应了声,转头对他们木家保镖吩咐,
“这位是韩小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后见到她就像见到我一样。”
“是。”木家保镖们大声应了声。
虽然韩凝很想说不必如此,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木堂带韩凝和钟离渊往奶奶的病房走,
因为时间不早了,这里又是贵宾病房区,所以除了护士也没有其他人。
到了病房里,韩凝松开钟离渊的手要诊脉,
木堂是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尽管他心痛,他难受,可眼下是关于奶奶的生死,
他没有多余的心力难过和伤心,
他也不允许自己有。
韩凝给木老夫人诊完脉之后,放开了手。
木堂一直在观察着韩凝的神情,见她收手,立刻发问,
“阿凝,奶奶的情况怎么样?真的没救了吗?”
韩凝眉头微微收紧,
“从脉象上看不出任何问题。”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老夫人的面色苍白,唇瓣和内侧都隐隐发着紫,
两只眼球上翻,有散大的症状
这明明就是中毒的迹象,可脉象上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原本不抱任何希望神情低落的木堂忽然反应过来,他抓住重点,
“从脉象上看不出问题!
那就是有问题对吗?”
韩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
“你奶奶的唇色一直都是这个颜色?”
木堂愣了下,看向病床上奶奶的唇色,努力回忆了下,
“记忆中奶奶的唇上几乎都擦着唇膏,但小时候有几次晚上见到奶奶,
她的唇色很浅,看上去是有些苍白的粉,不是现在这种颜色。”
难道奶奶的唇色变深不是因为常年擦口红导致的色素沉着?
凝凝为什么会突然提唇色?
是不是奶奶真的有事?
韩凝想了想侧头看向从进屋就没说话的钟离渊。
他立刻秒懂,出门叫来保镖。
保镖拿着一个小型检测的仪器搜索房间的角落。
很快设备上红色的灯快速的闪烁着,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
保镖打开病房角落里的绿色盆栽,一支黑色录音笔出现在几人的视线。
木堂几个跨步走过去,拿起像钢笔一样的录音笔看了看,点开播放。
是这段时间以来病房里的所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关了设备,对保镖说,
“麻烦再看看。”
保镖应了声又四处看了看,没再看到哪里有问题。
木堂看着手中的录音笔,心狠狠地沉了沉,
能进来奶奶病房的人除了医护人员之外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