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还以为这丫头假装察觉不到自个儿呢,结果他一出声,把姜柚吓了一跳。
少女面露喜色,嗖一声跳过来,“师傅,你好了吗?”
刘景浊无奈道:“仙丹也要在肚子里化开了才能起作用啊!再说了,你师傅自个儿炼制的丹药,能是仙丹吗?现在也就凑凑合合能走路,收拾一下,咱们继续走吧。”
少女点了点头,又是嗖一声,跳去了洞穴中。
也没什么东西好拿,就是背起了独木舟与山水桥。
姜柚如今别的不多,就是剑多,足足三把呢!
不对不对,还有一柄赤剑,那就是四柄了。
乘着姜柚取东西的时候,刘景浊取出那柄自鱼雁楼买来,刚刚被起名为清池的飞剑……刮胡子。
可能这柄飞剑被打造出来时,压根儿没想到,自个儿堂堂飞剑,被人用来刮胡子。
姜柚笑着问道:“师傅,你这胡子留着,瞧着也不赖嘛!”
刘景浊一笑,收起清池,轻声道:“你师娘不喜欢胡子长,我以前也留过胡子,但吃饭的时候老是粘在胡子上,忒邋遢。”
说着,刘景浊又灌了一口酒,微笑道:“与你打个商量?”
姜柚扭过头,低声道:“要是说什么先把我带回中土的话,师傅还是别说了。”
刘景浊笑道:“神鹿洲行不行?送你去你师娘那里?”
少女扭过头,兴许是养猫养久了,所以下巴抵住脖子,使劲儿往上翻白眼,努着嘴,沉声道:“不行!绝对不行!”
刘景浊无奈叹气,苦笑道:“此地距离旸谷不足三万里,年前咱们差不多就能到,我虽然只是去边缘炼剑,但还是很凶险的,你跟着,同样会很危险。像这次这么好的运气,不会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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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九座山头儿各有一位大先生,刘景浊便不再敢确定朝天宗会不会对自己下手了。
姜柚可不会理会这个,只是问道:“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师傅不是说南边儿还有故人的吗?”
是有一个,炼虚境界的清溪阁故人,但刘景浊实在是不敢再去找了,万一又踩了坑,咋个办?
离开山涧之时,刘景浊转过头,看了这处山涧很久。
以后有机会,要把这山涧搬回去才是。
七月初秋,又是多雨季节了,一连下了几天的雨,今个儿都七月初七了,雨犹不止。
有一件事,姜柚一只记在心上,可离得太远了,没法儿知道结局。
就是去青笋郡之前,碰到的那个比武招亲的事儿。她想知道那个壮着胆子登台的书生,究竟有无与心爱的女子走到一起。
刘景浊只是说,这些事,不好说,也说不好。当年在栖客山时,再如何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刘景浊,也听到过一些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儿。
栖客山上居住的寒门子弟,与初雪城里的高门子弟,瞧着像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