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是她。今儿一早,侯府来车把她接走了。说是侯爷想见她。离开侯府之后,她去道栖霞寺添香油钱,顺便拿了块嫩豆腐回去。
才吃一块豆腐,就口吐白沫,到底不起,没来得及请大夫,人就没了。”
“栖霞寺的豆腐吃死人了?”姚广诚眉头拧成川字,吩咐裘月季,“此事可大可小。你去一趟京兆府请林府尹过来。”想了想,又道:“黄家谁来报官?”
“来人是邓家下人,拿着邓黄两家的名刺。”
“邓家下人?邓侍郎府?”
裘月季点着头道:“正是。邓侍郎府的邓大太太心里烦闷,去找黄二太太吃茶聊天。哪成想正好赶上黄二太太咽气。”
“邓大太太,邓鸢时的嫡母……”姚广诚哑然失笑,“心里烦闷?怕不是因为邓鸢时这个庶子攀上了高枝。”
庶子是宁王府的女婿。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嫡子,再如何努力,也不可能尚主。想要在亲事这一节上超过邓鸢时,是不可能的。
“命人去黄家,把尸身拉回来好生查验。”姚广诚曲起手指轻敲桌面,“给西宁侯府递个信儿。此事,黄小姐必能派人知会西宁侯。但是我们做的周到点,总归没错。”
是呢。西宁侯府和长公主府是一家。周到点好。裘月季略一颔首,“小的这就去办。”
姚广诚将包好的公文取出来放回桌上。看来今天回不去了。唤来小番子,把食盒送回指挥使府,并叮嘱他好生向金丝虎一家解释清楚。
不是他故意不回,而是公务实在繁忙。希望金丝虎不要怪他。
……
丽妃丢下小报,翻开朝报。
视线匆匆掠过纸面,不胜其烦的冷哼一声,“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三皇子刘骁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抖了抖,抬眼瞥了瞥丽妃,没有说话。
丽妃又丢下朝报,挥退宫人,转而看向刘骁,“究竟是谁如此阴毒,居然你给下了那虎狼之药?”
刘骁放下茶盏,闷声冷哼,“左不过是我那几个好兄弟。父皇器重我,他们眼热,索性把我和蒋兮兮捆在一起……”
单凭蒋兮兮,尚且不能解了药性。刘骁一个晚上与三女颠鸾倒凤,胡天胡地。直到现在,腰都是酸的。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