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波:“我也是。花蕊和妞妞是我的一切。”
我有些内疚,如果我早一点告诉他们,或许花蕾就不会死。
刘平看见我的表情就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你不用自责,就算你当时告诉我们,我们这些人中有多少会信你的梦,别人不敢说——花蕾一定不信。”
他说的是事实。
铲锹在梦里我是带来了,现在没有。
我害怕梦跟现实重叠,我把它放在帐篷里,没有铲锹,暂时没办法安葬花蕾。
刘平看着我和曲波摇了摇头说:“会有人安葬她的。”
我和曲波明白刘平的意思,因为我们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贾丙开着路虎车把我们拉回到营地。
现在——花蕊虎着脸看着贾丙。
花蕾是她姐姐,而出口儿是贾丙找到的,难道贾丙不知道出口有问题?
我救了花蕊一命,我感觉,现在她站到我这边儿了。
贾丙是花蕾的司机,跟花蕊没有深交。
花蕊指着贾丙说:“是——是你害死我姐姐的。你事先就知道出口有问题对不对,要不你怎么不往出跑?”
贾丙:“我不知道,上一次我亲眼看见有人出去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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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你胡说,咱们所有的人都在这儿,你看见谁出去了?”
我们都没插嘴,花蕊的疑问其实也是我们大家的。
贾丙:“我亲眼看见方生出去了,要不是为了找你们,我也出去了。”
花蕊恶狠狠的瞪了贾丙一眼没在言语,她看了我一眼说:“谢谢你——哥。”
我苦笑了一下说:“没事儿。”
其实我喊她们停住,那就说明我事先也知道出谷的谷口儿有问题,但是花蕊没怀疑我。
我忽然觉得,她也没什么心机,而且——喜怒形于色。
这样的女孩儿虽然不可爱,但是一般都不坏。
我们四个男人出了帐篷,我、贾丙、曲波还有刘平。
贾丙独自走到很远的地方坐下,似乎在想事情。
我:“曲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曲波:“贾丙未必说谎,他可能真的看见方生走出去没什么事。”
我一愣:“方生走出去没事?”
曲波:“如果有时间线,刚才花蕾走出去的是延伸,那就是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以后,你说——会怎么样?”
我明白曲波的意思,那样——花蕾就会在一瞬间过完几十年或者几百年,所以她在谷外的一半身子——老死了。
我:“那方生呢?就是贾丙看见出去没事的方生?”
曲波:“如果方生走出去的是正确的时间线,或者是缩短的时间线,他就有可能活着,甚至——他可能还没出生,还是一粒精子。”
我:“怎么才能知道那些是正常时间线的谷口儿?”
曲波:“暂时我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我们知道谷口儿出现的位置,这样——就有出去的机会。”
曲波说的是事实,但是我现在却想着另一件事。
曲波父亲的日记中提到——第一个死的人是曲波,现在看来——显然是错误的。
这有两个可能,一是他父亲在说谎,从头到尾都是我猜测的那样,他想保住他的儿子,然后利用我们找到杀死他的凶手。
二是因为某一个原因,顺序被打乱了。
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贾丙的归来。
杀曲波的是他,毋庸置疑,我亲眼看见。
现在他没杀死曲波,反而因为他找到了谷口儿花蕾死了。
看来——答案在贾丙身上,我觉得他越来越神秘。
他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我决定晚上的时候在跟他聊聊。
回到帐篷我看见花蕊还是双眼红肿,她跟曲波说花蕾如何安葬,要不拉回营地。
曲波附耳跟她说了些话,我看见她愕然的看着刘平。
我知道,曲波告诉了她花蕾尸体已经让刘平安葬了。
只不过——不是现在,这是一个很难理解的时间差。
晚上,张怡和花蕊、还有妞妞住一间帐篷。
我、刘平、曲波和贾丙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