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丝楠木箱,占地就达六平方,很大。揭开箱盖,八个男人大惊,每一个箱子内,纯一色金、银、珠、钗、翡翠、玛瑙、镯子……码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排列于箱内。
任何一个箱子里的宝贝,都以几个亿值才能估算出来。
八个男人瞠目结舌,迷糊得不知如何应对。
激动加震惊,这些男人浑身颤栗,转动着目光,在九个箱子上面来回睃巡。
最后,年长者男人悬浮空中,在五丈外停下,冲洞门口的两女抱拳施礼:“鄙人曾钧,乃宁兴酒厂二当家。小姑娘的银子给多了,我们只取应得的九千两。”
净了手端着茶杯喝水的孙秋梅冷哼一声,然后又咯咯大笑:“我也突然后悔了。好吧,你们只取九千两回去,剩下的就放在那里别动;我困了,曾伯伯你要不要进来休息会儿?”
“多谢!”曾钧再次抱拳:“告辞。”
真气一泄,整个人急速下坠,落地后与另七人扛起全是银子的那个箱子,一个个钻入溪流涵洞消失不见。
人走后,两姐妹同时说话。
孙冬梅说:“妹子,扩大那个溪流涵洞干什么?”
孙秋梅说:“姐,那个程柯辉真的跟你那个过?体验如何?”
同时说完话,同时哈哈大笑。
孙秋梅答:“姐,那个涵洞,百分百能通往梨窝村,扩宽了,以后我就可乘船偷偷回梨窝村去看望二伯娘。”
孙冬梅答:“妹子,体验如何我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无缘无故昏迷,醒来后,浑身骨节酸痛,那个可恶的小兽生,定是拼命拗我的反关节。”
“我可怜的姐,做快乐的事也要受苦。”孙秋梅搂住孙冬梅肩膀,齐入洞内找位子坐下:“姐,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两天后不就元宵节了嘛?我要与你一起过,过完我便回去。”洞内藏有许多番薯,孙冬梅用簸箕装了,洗净,放在炭火上煨烤。
见大姐忙活,孙秋梅便也刷锅炸爆米花:“姐,虽你大我三岁,但我对你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小时候你吃的是啥?咋没有被饿死?”
孙冬梅咯咯笑了笑,翻动着架子上的番薯:“你出世八个月我便被卖了,那时候我算是四岁吧!每三天能吃一餐大饱,那时候的肚子胀得跟现在的孕肚一样大。”
孙秋梅本想接着继续问大哥孙春晖的事情,转而说道:“姐,你肚子里怀的要么是蛇胎,要么是猫胎,不堕掉吗?”
“是蛇是猫都要,我可不想孤独终老。”孙冬梅摇着头,表情很坚毅。
围着锅台转的两只金毛鼠,当即吱吱叫嚷:“大姑,是蛇是猫都是我姐弟的天敌,以后你做客千万别带它们过来啊!”
“嗯!知道了。”孙冬梅点头:“我会将它们留在海岛上,可不能因为你们的矛盾,影响我姐妹俩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