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巫师和古神是不是有冲突？”于是，思虑之后，周川问道。

红袍愣了愣，然后回应他：“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幸见过古神一回。”

不出远门的红袍，没有撒谎。

“那你跟其他巫师，就是巫族接触过吗？”周川显得着急。

红袍点点头，弱弱问道：“你想找到巫族？”

是傻子都看出来，周川点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巫族在中原。”

巫和蛮都在中原，他们是荒的统治者，是霸主。

“你们部落有人去过中原吗？”

“没有，流民是不能进中原，这是规矩。”

最后一个问题，周川也就没问了。他想知道失去先知身份，应该怎么恢复。

红袍回答他的问题，周川便赐予他血气和生机，灌顶。

“嗯！”生机灌入他体内，全部流出，血气差不多情况。

“没用的！擅用神力，必遭诅咒！请公子住手。”红袍说道，感受到周川的善意。

之后，周川没有立刻离开，在小部落暂住起来。他不是为住而住，而是有些问题，需要停下来思考。

“你为什么对巫族好奇？”飞音找到合适时机，问道。

“你来了荒，难道对蛮族和巫族不好奇？”

“你修古神真身，应该对蛮族更好奇才对。”

“你怎么知道我对巫族不是次要好奇。”

“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你神神秘秘的，总是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拜托，你也没把所有秘密告诉我。你来荒，还有别的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飞音眼睛笑成一道缝隙。

“我对巫族好奇，是因为我曾经是巫。”

“嗯，你曾经是巫？”飞音不打算追问，结果人家不打自招。

“而且觉醒的天赋特别好，我现在想找回来。”

“之前为什么会失去？”

“我窥探了未来一角，看到我所在的宗门被灭宗，为了救人，我改变了命运轨迹，遭到了反噬。”

“……”飞音只是瞪眼。

周川了解了当地人习俗和生活习惯，顺便把巫语训练得熟练，不再蹩脚。他的巫语是从月牙形的食人花学得，不懂巫语，某些神通是没办法顺利施展。

数日后，他们离开，得到了一张粗制地图，向中原出发。

“你是故意甩开青雪和姜雨吧！”飞舟上，飞音说道。

“不，我是有意甩开你们三人。你们三人有各自任务，没必要因为我耽搁。”

“姜雨能有什么任务？”

“他这个人你怎么看？”

“粗中有细，比你们有城府。”

“你也觉得他不简单，一路上在刻意制造假象，与你为敌。”

“不，他鄙夷厌恶我是真的。”

一个月后，他们到了中原边缘地带，这里生灵多了起来，出现了小镇这样的聚集地。

这天，飞音收到青雪最后一条信息：飞音救我！

那是求救！得知他们出事之后，飞音心急如焚，要马上展开救人行动。周川却没显露一丝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