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作为能流传无数年而不倒的超级门派,绝对是有着其过人之处!
比如这些关于遣唐使的消息,萧寒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收到,但是殷灿却都已经对此了然于胸。
不仅如此,连一些广州当日战败,仓皇而逃的水贼,他似乎也知道一些,只不过碍于某些缘由,始终不肯明说罢了。
“哎,这情报工作还是不行!看看人家,足不出户,就已经了解天下大事!长安那家人最近在做甚么?不会喝茶把自己喝傻了吧!不行,不能让他们再在长安躺着了!”
萧寒的这份咒念,很快就随风飘到了长安,公平茶馆里。
正拄着胳膊,昏昏欲睡的男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开始翻看起那些似乎永远看不完的情报信息。
润州客栈内,
谈论过此事,两人又在屋里闲聊了一阵,直等到月上中天,殷灿才起身告辞。
不过,不同于来时的神秘,他走的时候,却并没有施展什么纵云梯,天外飞仙之类的大招,而是光名正大的走了大门。
楼下,依旧在细细检查每一把锁都锁好的孙老掌柜听到声音,往上一看,等发现萧寒房间里莫名多出一个人后,眼珠子都差点没当场掉下来!
尤其是看到殷灿那白衣胜雪,面若冠玉的翩翩佳公子模样,老掌柜那眼珠子里燃烧的,已经从惊愕,转为无尽的八卦之火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不跟着一起去找女人,原来不是洁身自好,而是是好这一口啊!啧啧,有钱人的生活,咱老了,看不懂了……哦,差点忘了!得赶紧把这个事告诉儿子儿子,让儿子隔他远一点,万一他要是看上了儿子,我这老孙家的香火,可算是断了根了…”
这般想着,孙老掌柜也顾不得跟萧寒打招呼,立刻脚下不停,向着儿子房间里冲去。
只是他也不想想,就他儿子那副憨笨的模样,别说萧寒没有断袖之癖,就算是有,那瞎了眼,也看上他!”
殷灿走了,白色的身影在漆黑的夜里只闪烁几下,就不见了踪影,萧寒在后面看着他远去的方向,突然嘴角一扬,笑了起来,既然一切安好,那么扬州确实是没必要再去了,他可以从润州这里顺流而上,到庐州 ,再经过信阳南阳,回转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