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人家打开麻袋,一股辛辣的味道传了出来。
“对,可以撒在稻苗上面。”林昭昭又指了指林墨和虎子,“除了这个,也可以制造声响,以及用火把驱赶。”
忙活了一夜,两小只都累了,直接躺在草堆里睡着了。
敲了那么久的火锅盆,林墨的手都在发抖,而虎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了帮上忙,后期都是他举着火把,不光要驱赶蝗虫,还要为大家照明。
“多不好意思啊,真是谢谢昭丫头了。”
老两口也不客气,直接将麻袋丢给了流人,叫流人开始干活。
死马当活马医,有总比没有好!
他们种田的本事,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吗?
一个原地扎起了火把,一个回家去找锣鼓了。
老两口没抱太大的希望,只是试一试,没成想蝗虫真的减少了大半。
再有人来问的时候,老两口没藏私,直接将林昭昭的方法又说了一遍。
甚至别人家吐槽孔家多一个流人的时候,老两口还帮着说话了。
太阳正毒辣,没人敢停下手头的活儿,全部在跟时间抢跑。
郭氏的脸都苍白了,脚上如同灌了铅,再重也坚挺着。
作为男人,长武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嘴唇泛白,动作变得迟缓,只是弯着腰,机械性地重复着动作。
稍微一松懈,长武手上的镰刀便在手腕上划了个口子,鲜血滴落在脆生生的绿穗子上。